沒有找到,熊銘的劍,夏芸很失望。
不過心裏有數,卜鷹應該清楚,劍藏在什麼地方。
他不是東方玉,最貼心的人,而是害怕東方玉的手段。
誰得罪他,必死無疑。
夏芸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司馬懿,問怎麼才能讓卜鷹說實話。
司馬懿記得,師傅曾經說過,有兩種藥放在一起,就可以讓人醉,什麼話都說,而且不知道,曾經做過什麼。
可是他不記得,是哪兩種藥。唐鍥想到了那些丐幫弟子,他們可以進去找黃藥師。
“還是你聰明。”
夏芸聽後,一陣驚訝。
認識唐鍥以來,感覺他腦子很靈活,隨時都可以想出好辦法。
唐鍥指著熟睡的熊銘,低聲:“小點,別打擾他睡覺。”
夏芸來到地下室的時候,熊銘已經入睡。
熊銘最近心情不好,晚上無法入睡,老是想事情,在白天,總是瞌睡。
司馬懿輕聲問:“你能確定卜鷹知道?”
夏芸點頭,細聲細氣:“我憑直覺,他一定知情。”
想到了卜鷹那句話:“皇上的劍法堪稱一流,可他的劍不算,不過手上有了。”後麵雖沒有說完,一定是準備說日月火龍劍。
唐鍥相信夏芸,這個女人腦子,不同凡響。
夏芸吩咐唐鍥,把藥搞到手,然後親自找卜鷹喝酒。
又想點讚!
絕計!
唐鍥來到王府外麵,沒有進去,找了一個丐幫弟子,讓他不要告訴裏麵的人,自己回來過,想法接近黃藥師,讓他想辦法出來。
為了安全,逍遙子又把大家聚在一起,說黃藥師一會兒有話要說。
文天祥笑道:“逍遙子師傅,你們搞什麼,還在懷疑什麼嗎?”
王小雲嘟著小嘴,附和:“就是,上次唐鍥還沒有給大家說清楚,怎麼去營救熊銘,現在又走了。”
逍遙子掠過王小雲,看向文天祥,道:“文師傅,你是一個成熟的人,就不要跟小姑娘一起摻合。”
文天祥沉著臉,不服:“我沒有說錯,不會是唐鍥和司馬懿,去救熊銘了吧!”
東方白喝道:“現在都沒有消息,救什麼救!”
文天祥提高聲音:“是你們不去救,怪誰!”
逍遙子吼住:“大家都不要說了,熊銘暫時應該沒有危險。”
文天祥驚道:“你咋知道,是不是熊銘已經救出?”
唐凱一直盯著文天祥,感覺最近怪怪的,沉聲:“文兄,你就聽逍遙子師傅說,不要插嘴。”
逍遙子再次看了文天祥一眼,悶聲:“你們還不了解東方玉嗎!抓到熊銘,會善罷甘休嗎!”
東方白冷聲:“會慢慢折磨,他不會輕易讓熊銘死去。”最後幾個字,是從嘴裏咬出去的。
這些年,東方玉的手段,早就清楚。
跟他生活了二十二年,也是看著他,怎麼折磨人長大的。
可惜,自己無法報仇,隻能把希望,寄托在熊銘身上。
如今,下落不明,讓他很是擔心。
逍遙子點頭:“對,所以說熊銘應該安全,可能已經受盡折磨。”
他滿眼淚花,熊銘是自己最親近的人,想到他受折磨,心裏酸酸的,可是自己無能為力,感覺很慚愧。
東方白看出,逍遙子跟自己一樣難受,心裏為熊銘高興,有一個好師傅,就跟父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