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叫迷情香,白天無毒,到了晚上就會有陣陣幽香,吸入花香便會中毒,此毒不傷身體,卻會讓人意亂情迷,無解藥,要麼熬過去,要麼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原本還以為徐越不卑鄙,原來自己想多了,最終還是入了徐越的套。

知道沒有解藥,她沒有驚動睡在外屋的采月,喝了一大杯水之後,嗓子沒有那麼幹啞了,身上的燥熱卻越來越嚴重了,她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卻越發覺得心煩意亂。

這時候一個人影進了院子,那個人影一進來,躲在暗處的竹星就已經發現了,她確定那個人影是那個男人,掙紮了一下子,最終她沒有馬上去阻攔那個影子,對不起,主子,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想讓她離你遠一點。

今晚是蒼非言叫他過來守著,元琅漪這麼快就拿到了生骨花,蒼非言擔心徐越會對元琅漪下手,為了元琅漪的安全,特地讓竹星偷偷來這裏守著。

今晚是蒼非言叫她來這裏守著的,竹星知道蒼非言是擔心元琅漪的安全,隻是這會她卻出於私心選擇了視而不見。

徐越進了房間,元琅漪坐在床上,看到徐越進來,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她抱住了被子遮掩自己已經有些鬆散的衣服,“你來幹什麼?”

“琅漪,現在是不是很難受,我可以幫你。”

元琅漪目光冷了下去,不斷用意誌力抵抗著,“徐越,沒想到你這麼卑鄙。”

“那個賭約你的確贏了,兩株生骨花對我來說不算什麼,送給你也未嚐不可,我想要的可是你,既然你不願意留下,那我隻能用一點手段了,隻要我得了你的身子,讓你懷上我的孩子,自然能夠留住你。”

“徐越,我若想走,除非你殺了我,不然什麼都留不住我。”

元琅漪死死的咬著嘴唇,用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

“小丫頭,你的心腸還真硬。”徐越用手指勾起了元琅漪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我想要得到的女人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就算你嫁給了姓蒼的,若是我想要,照樣把你搶過來,琅漪,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待你,你若是願意,我可以把夫人的位置留給你。”

“就算你是太子,我也不會稀罕。”元琅漪後退一步,一隻手從枕頭下麵摸出了一把匕首,拿著匕首便要刺下去,匕首就要碰到徐越的時候,他伸手抓住了元琅漪的手,“睡覺的時候還帶著這個東西,小丫頭,你的戒心還真重。”

“我殺不了你,那你殺了我吧!”

“我要你的命做什麼。”徐越從元琅漪手中抽出了匕首扔在地上,“琅漪,我要的是你,你別忍了,這樣忍著多難受。”

這時候竹星忽然闖了進來,她原本是不想管元琅漪的,卻想到了若是元琅漪出事,蒼非言肯定會去找徐越,蒼非言身上有傷,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蒼非言,她絕對不能害了自己的主子,最後還是決定救下元琅漪。

看到有人攪了自己的興致,徐越非常不高興,皺了皺眉,得殺了這個礙事的丫頭才行。

趁著兩人交手的時候,元琅漪從地上撿起了那把匕首,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她拿著匕首在自己手臂上狠狠的劃了下去,想用疼痛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采月聽到聲響跑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元琅漪用匕首劃自己的手,嚇得她大喊,“小姐,你……你這是做什麼呀。”

這一聲大喊也驚動了徐越,看到元琅漪手臂上不斷的再滴血,他先是一怔,很快跑到了元琅漪身邊,這個女人真是狠,居然用這種方法抵抗藥性。

竹星原本就不是徐越的對手,這會雖然有了機會,並未再動手,而是選擇收手,她不敢弄傷徐越,生怕會連累蒼非言,這裏畢竟是徐越的地盤。

“你就這麼不情願跟著我?”

徐越黑著一張臉問道。

“是,還請徐莊主馬上離開。”

元琅漪回答的幹脆。

“小丫頭,你……你可真是掃興。”

丟下這句話,徐越很快就消失在房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