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所有的山匪,端起酒碗,緩緩站起。
“今是我和賀兄弟大喜之日,也是我跟他的結拜之日,今誰要是不喝醉,就是不給我秦山的麵子,更是不給賀兄弟的麵子。所以不喝醉的人,我會把他剁了去喂狼。來,眾兄弟一起幹一碗。”完,秦山便一口把酒幹了。
下方眾山匪,見秦山喝幹,也隨之一口幹淨。
推杯過盞,酒過三巡後,一些不勝酒力的山匪,有的當場吐了起來,有的趴在桌上不省人事。酒量比較好的山匪則是*著上身還劃著拳,大廳中一片淩亂。
賀純見到此景,暗暗著急,赤影風狸放的毒怎麼還沒發作呢?於是又以上廁所為借口,來到了後方的岩洞。
在一個隱秘的地方,賀純拍了拍的換種的赤影風狸。
“影,出來!我要問你話!”
影聳著腦袋爬出衣領:“爸爸,什麼事?”
看著醉醺醺的影,賀純一陣無奈:“你在石缸裏下了毒沒有?”
影打了個飽嗝,滿是酒氣:“下了啊,怎麼了?”
“那怎麼毒還沒發作?”賀純非常疑惑。
“你不是叫我下少一點,不能弄死人嗎?所以我下得非常少,你再等一等,就會發作了。”影一臉無辜
“哎,好吧!”賀純輕輕一歎又走向了大廳。
大廳中,秦山見賀純再次上廁所回來,取笑道:“兄弟,你腎不好啊,以後窯子得少逛咯!”
賀純聽秦山他腎不好,一愣:“大哥何處此言?”
臉色通紅,已經有六七分醉的秦山,一拍賀純的肩膀,大笑道:“你要是腎好,又怎麼會總是上廁所呢?”
賀純恍然大悟,附和著笑道:“弟弟的腎能跟大哥的比呢?來,我們繼續喝酒。”
於是賀純又跟秦山繼續喝了起來。
大約一刻鍾後,大廳中正劃著拳的山匪們,突然一個個陸續倒地。
秦山看到這個狀況非常不解:“怎麼一個個突然都醉倒了?”
這時,身旁的賀純緩緩站起身子,氣息冰冷。
秦山看著氣勢驟然一變的賀純,有種不好的預感,正要起身,腦袋卻傳來一陣眩暈感。
“酒裏,你下了毒?”秦山摸著眩暈的腦袋,搖搖晃晃的道。
“是!”賀純冷聲答到。
“為什麼?我把你當兄弟,待你不薄,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要害我這麼多兄弟。”秦山意識有些模糊。
看著秦山,賀純心中一陣愧疚,但是要救出大姐和胡歡,就肯定不能有婦人之仁:“因為,我根本就不是山匪,我是來救被你劫走的這些人的。”
“啊!”秦山聽後突然發狂,拿起一旁的梨花開山斧,就砍向賀純。
賀純隻想救出人,不想跟秦山打,更不想傷了秦山!於是往後一躍,便跳到了大廳中間。
這時,大廳中的幾百張桌子突然襲向還未站穩腳跟的賀純。
賀純見狀,心中大驚。情急之下,一個疾風如影便閃到了大廳外麵。
秦山,竟然是一個魂力修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