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房間,隻有些許陽光透過鐵窗照射進來,讓這裏形成一種壓抑的氛圍。
咚咚!
一陣又一陣的拍打聲從裏麵傳來,力道非常的大,跟打鼓似的。
角落裏,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打著紅色領結,梳理著中分的年輕男子坐在那裏,身後左右站著兩個人,在黑暗中,看不到他們是何種模樣,隻是那種仿佛和黑暗融為一體的氣質,給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你覺得我要怎麼處置你呢”
“饒命啊!力哥,錢真的是被搶了,我可是拚了命的想要護住,可是那個家夥太厲害,您看,我這臉就是他給打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找蕭米麻煩,卻反被敲詐的矮胖醜包工頭。
他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身上滿是鮮血,已經打濕了衣襟,原本就肥嘟嘟的臉,現在比豬頭還腫,簡直沒了人行,對著坐在椅子上的年青人不斷磕頭求饒,眼裏充滿恐懼。
“你這臉,是我招呼的吧”力哥淡淡道,輕描淡寫的說著。
“不是,完全不是,是那個小子打的,力哥您是給我以毒攻毒,為我治療呢”包工頭趕緊溜須拍馬,顛倒是非,為的就是活命,眼前的男人可不是善男信女,殺人更是家常便飯。
“你小子還挺會說話,不過錢丟了,始終要有個交代,你說怎麼辦好呢?”
包工頭一聽,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順手抄起地上用來打他的棒球棍,雖然臉腫的沒了樣子,但他此刻的氣勢很足,看得出是一副凶狠的模樣。
麵對這樣的情況,力哥沒有任何的表示,而是點了一隻煙,淡淡的看著,似乎在看精彩的猴子表演。
啊!
包工頭大叫一聲,伸出左手,右手抄起棒球棍,使勁全身力氣狠狠砸了下去,下一秒,那隻伸出的左手完全垂下來,已經骨折,更甚至,手骨斷裂,終身殘疾。
他忍著劇痛,用右手擦拭這額頭上因為錐心劇痛而不斷滾落的豆大汗珠,唯唯諾諾道“力哥,這隻手是我犯錯的懲罰,也算是給您一點利息,求您給我一周的時間,我立馬把錢還回來”
啪啪!
力哥拍著手站立起來,拍了拍包工頭的肩膀,嚇的後者差點摔倒,不過他還是僵硬著身子頂著,不能讓這隻手落空。
“小子,看你還算有誠意,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帶回多少錢,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對周圍的人擺擺手,將包工頭帶下去。
包工頭心裏那個悲哀,那當然知道力哥最後說的那句‘帶回多少錢,你自己看著辦吧’,要是少於二十萬,那他的這隻手就算白廢掉了,還得死翹翹, 不過他連憤怒的勇氣都沒有,隻能忍氣吞聲的離開。
灰暗的小房間有恢複安靜。
片刻之後,力哥開口道“你們怎麼看?”
“我去將他做掉”黑暗中的其中一人淡淡道,仿佛將要宰殺的隻是一隻貓,一隻狗,輕而易舉。
“別大意!雖然不知道那個小子的身手如何,可是他現在就呆在劉一山那個漂亮女兒那,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
“力哥,劉一山那個老雜毛一直和我們對著幹,現在先從他女兒下手,收點利息”黑暗中另一個人陰狠道。
“你們可別小看那個老匹夫,總部來人沒有將他廢掉,我們可還沒那個實力,不過那個小子是不能放過的,至於那個漂亮警花,你們看著辦吧,能解決,就順手廢掉”
“是的,力哥”最先站出來的那個舔著舌頭,淫.邪而殘忍道“我會好好招呼她的”
黑暗的小房間很陰冷,似乎有著無數怨靈在飄蕩,這裏,也的確埋葬不少可憐和可恨的人。
整潔的房間,帶著淡淡的幽香,這個屋子雖然不大,不過采光效果不錯,早晨的陽光已經將這裏照的明亮,使這個溫馨的小屋越發安逸。
“你最好哪都別去,要不我回來,先給你一頓胖揍”
這是劉蘭臨去上班前丟下的話,那意思很明顯,要是蕭米再出去弄一身傷,又算到她頭上,她不想再替別人背黑鍋,與其背黑鍋,不如自己動手,反正差不多已經習慣這個混蛋的存在,多挨一段時間也沒啥大不了。
“切,我要去哪你能管的著”蕭米不屑的嘟噥著,不過他還是選擇留在家裏,不過可不是怕晚上被揍,而是他有事情要做。
經過這些天的采購以及那些信徒送來的靈萃,什麼千年靈芝,百年何首烏,天山雪蓮....此刻堆在茶幾上,像小山一樣。
“你身體虛啊,要吃那麼多補品”這是劉蘭因這些靈萃而給蕭米的評價。
“對啊,我腎虛,需要大補”蕭米直接淫.笑著,給她滿意的回複。
“臭流氓!”劉蘭麵紅耳赤,氣急敗壞的甩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