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對一,誰會這麼有信心。他是有蓋世武功還是隻是一個瘋子,或者隻是有間歇性的精神病。
王老七躲在暗處暗暗發急,他在想林驚初這小子是不是一直都太順了,所以現在變得這麼狂妄自大。
他甚至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血腥的一幕。會有奇跡,他在心裏告訴自已,可是無論怎麼去想,也豔情不出發生奇跡的一絲跡象。
最先衝上來的是一把砍刀,刀勢太猛完全沒有後路。太剛的東西總是最容易折,不知道是他不明白,還是他有必勝的信心。
這一刀之猛,都已經卷起了地上的落葉。隻是卷起的落葉蓋的卻是自已的眼睛,所以他隻得停了一停。而就是在這一停等待落葉劃過眼睛的一瞬間,他看見的卻是一隻拳頭,一隻鬥大的拳頭。他隻能再眨一次眼,他本不想眨眼隻是因為拳頭太近,生理自然的起了一次反應。
也就在這眨眼之間,他聽見了自已鼻裂的聲音。這一刻他隻知道自已腦子裏響起了一個自問的聲音:“我這是在幹嗎?”
林驚初揉揉自已的拳頭,他的手也是肉長的並不是鐵,所以打在別人的鼻梁上也會有些痛。
再來的是一對, 一個使著少見的鏈子槍,一仍然是使的一把砍刀。鏈子槍已經沒有幾個人練了,所以能使的一定都是高手,高手總是會審時度勢一些。
所以刀已出手,鏈子槍還在觀望。刀是橫劈,以千均之力自上而下,目擊者標是林驚初的左肩。若是不能把人一刀兩斷,也能讓其失去戰鬥力,所以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刀已齊頭,林驚初還是沒動。他沒動但是鏈子槍已動,寸短寸險,寸長寸強。鏈子槍不是取人咽喉,而是從右到時左纏向林驚初的腰間。
是躲刀,還是躲槍。躲刀會被槍纏,刀一樣會劈下來,讓過了肩卻一樣讓不過腰。躲槍,可是刀鋒已到肩胛。
也許可以後退,不過是失掉步步的先機。
林驚初再退,因為他的身子已離開了刀鋒,不管怎樣保住生翕總是最主要的。持刀的人笑了,他並沒有前一個持刀的人那麼愚蠢,他的刀不老。所以他的刀立刻變砍為剌,刀不一定是用來砍人的,刺也是可以傷人的一個手段。
明明他已退過,可是那張笑臉又奇跡般的出現在眼前。躲得快,他回來得更快。持刀的大漢不相信自已的眼睛,所以他的刀刺過林驚初的腋下,他都忘了抽回來。刀在腋下卻無血跡,不是刺中而是被林驚初夾在腋下。
他若是能回頭,他一定能明白林驚初為什麼會回來的這麼快。這要感謝鏈子槍的出手,槍就纏在林驚初的腰間,林驚初正是借這一力後倒再閃電般的彈起。隻是他沒有時間回頭,他也聽見了自已鼻裂的聲音。
他還來得及感歎一聲:“好大的拳頭!”
鏈子槍還在,但是使鏈子槍的人卻跑了。槍在人腰身上,而拳頭已到時了眼前,槍固然重要,但是容顏卻更重要。這本來就是一個講麵子的時代,毀容就等於毀掉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