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街並不長,僅僅隻有一百米左右,卓根卻走了足足有五分鍾。一路上卓根不斷地調整者自己的狀態,他並沒有和這樣的勢力交手的經驗,對於水蛇幫的認知,也都來自於電視和小說,以他現在的水平,擋刀擋子彈,空手入白刃根本的不可能。如果林楓他們有槍,卓根若是中槍,鐵定悲劇。他唯一的依仗就是鎮城神管。刀槍不入,力大無窮。但是這個僅能夠作為最後的保命手段,不能輕易地施展。如果被這些人看見,然後再一宣傳,難保不會惹有心人懷疑。總不能把這些人統統的殺光吧。
水蛇酒吧。
卓根四處的打量,牆上用噴漆噴著四個大字--水蛇酒吧,還畫著一個箭頭,向裏指去。字的旁邊還貼著各種治陽痿,治痔瘡的小廣告。再往裏去還有一扇半掩的門,透過縫隙,能夠看見裏麵微微的燈光。
“就這破地方,還叫酒吧?東山怎麼會有這麼破爛的地方?”
卓根站在門口,怎麼也想不到林楓會在這種地方。
長長的走廊,昏黃的白熾燈光,掀起走廊盡頭的門簾。頓時感覺眼前一亮,讓卓根很不適應。外麵看起來髒亂,到了裏麵卻和普通的酒吧裝修的差不多。
首先映入卓根眼簾的是幾個男女,他們坐在沙發上,用一根根如針一般粗細的軟吸管,使勁的吸食著桌子上和純淨水差不多的東西,一臉的忘我和投入,連卓根的到來也沒有發現。
酒吧的吧台上並沒有人,整個酒吧隻有他們四男兩女,別無他人。
“你是誰啊,沒看到大爺正在灌水,找死是不是啊。”
卓根走到他們麵前使勁的敲了幾下桌子才把他們驚醒,他們臉上還泛著一絲桃紅,正一臉享受,卻是突然被卓根打斷,一個滿頭綠發的男子,猛地一拍桌子,竟然一下子把那木質的桌子拍爛一角。吸食了‘殺花’的人,情緒並不穩定。此時的綠毛男子正一臉戾氣的看著卓根,摩擦著拳頭,想要動手,卻被身邊的女子拽住。
“我叫卓根,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是你們綁架的女孩的朋友,她現在在哪裏?”
卓根微笑的看著他們,不過眼神卻很冰冷,他們就是幫家裏張秀秀的混混,真是該死。也不知道現在秀秀怎麼樣了,若是真有個什麼好歹,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就是老大說的卓根啊,長的倒是挺帥的,可惜啊,就要破相了,怪可憐的,阿麗咱們和老大商量商量,等咱們玩夠了,在處置他怎麼樣?”
滿頭紅毛的女子從卓根進來就是盯著他看,想想這張迷人帥氣的臉就要被劃花,心裏就感覺可惜,丹田的一股熱流也是在不住的跳動,於是就和身旁餘韻未消的女子商量,先和卓根合體再說。
“是啊,就是怪可惜的,你們玩的時候,我可以加入嗎?我隻要後麵就行了。”
其中一個男子竟然還是基佬,也是癡迷的看著卓根,把卓根看的一陣惡寒。心裏別提有多惡心了。
“哼,跟我走吧,我帶你去二樓見老大。”
綠毛男子對於卓根則不感冒,滿臉的戾氣,一看就不是好人,走在大街上都能嚇哭小朋友,還偏偏染了一頭綠頭發,綠毛男子看了看卓根,轉身向不遠處的樓梯走去。
“竟然是個武士,怪不得這麼囂張,以他的實力在這個小幫派裏也能夠混的風聲水起。就是到那些大幫派裏也算是金牌打手,不知道他怎麼會屈居這樣肮髒的小幫派。”
卓根一眼就看出了綠毛的實力,隱藏在亂七八糟非主流的衣服下麵是隆隆的肌肉,每一塊都非常勻稱。
踏著木質的樓梯,卓根跟在綠毛後麵,去見他們的老大。相對一樓的寬曠,二樓就顯得有些狹小。二樓也是一個長長的走廊通到頭,兩邊都是一些小房間,都是供那些男男女女癮君子吸食‘殺花’用的,省得有人打擾。
走在走廊裏,卓根就感覺似乎有一種發黴的味道,這些房間常年不見太陽,顯得陰暗潮濕。卓根很好奇,怎麼還會有人來這裏。
“強哥,人來了。”
“讓他進來。”
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門裏傳來,綠毛推開門,真皮的沙發和高檔的辦公桌,裏麵的裝修和一般白領的辦公室差不多,不過牆上卻是掛著各種各樣的道具,卓根還在牆上看到一把雙管獵槍。在卓根的神魂感知下,每一把刀都泛著一絲淺紅的光芒。在牆的另一邊靠窗戶的地方,有一道長長的印子,入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