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沒有見過使用雙劍的人,隻是隨意使得太過詭異,一般雙劍並不會一樣的長短,而是各有所長,各補所短,形成無懈可攻無縫可鑽的防守進攻形勢。
而隨意倒好,喜歡怎麼來就怎麼來,左手的劍術亦是十分嫻熟,與右手幾乎相同,直叫人左右錯亂。
司徒依依舊嗤笑道,“野路子出家一樣!隨家有好好的絕技不用,偏是喜歡一些不入流的東西!果然是賤人!”
聽到這話,隨意忽而笑了,不管她做什麼,這個司徒依都會有辦法將“賤人”這個詞與她聯係在一起。
這未免太無趣了。
“難道除了賤人二字就不懂得用其他的詞了麼?整天賤人賤人的,嘴可真是賤。”隨意言辭帶著嘲諷,一次次擊退司徒依的攻擊。
最後一個旋身,一掌打在司徒依的嘴上,“啪”的一聲,將司徒依打懵了,而台下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司徒依捂住火辣辣地痛的嘴唇,滿臉錯愕,“你……隨意你竟然……竟然敢打我!我要殺了你!”
說話間,司徒依驟然將自身的力量提升至最強,磅礴的靈力掀起一道颶風,直衝向天。
一條藤蔓不知從哪裏生了出來,瞬間將司徒依的手臂纏繞起來,而司徒依的麵容愈發明豔,身姿更為妖嬈。
隨意輕挑眉梢,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司徒家的靈力屬性是木,是擁有生命氣息的木之靈氣。而這藤蔓也是因為木之靈氣而生長起來,根據每一個人的細微差別而有所不同。
沒想到司徒家竟是願意將絕技都傳給了她,這其中怕是有什麼秘密。
“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不然死不瞑目我也很為難。”隨意道,原本對司徒依有著殺心,但是現在也許可以考慮一下,這一出偷梁換柱,如何操作,背後牽涉到的勢力也許並不簡單。
隨意此時也沒有使出全部力量的意思,眉目中隱藏著難以察覺的寒意,一雙靈力之刃耍得越來越順手,威力也比一開始的時候提升了不少。而隨著靈力輸出的越多,力量自然也越大。
司徒依微眯了雙目,怒氣尚在,但全部都壓製了下去。
“木心界限!”司徒依輕喝出口,同時身體往上升起,有什麼細碎的聲音正在響著,“劈裏啪啦”好不熱鬧。
隨意意識到不妙,也飛身而起,腳下是一團白色的霧澤,輕托著迅速離開地麵。
隻見演武場的地麵有一條條巨大的裂紋迅速蔓延,不久有什麼東西衝破地表,向上生長!
台下一陣騷動,有人認出了這一式,滿眼的不可思議。
“竟然是司徒家的最強絕技——木心界限?這個小姑娘可真是了不得!”有人讚歎道,睜大了眼睛想要看的更加清楚。
那些聽到他說話的人都湊過來詢問,究竟是什麼東西。
“司徒家最強的絕技,可從來都沒有多少族人可以修煉成功,幾十年都沒有在家族之爭上看到過司徒家的最強絕技,想來都挺懷念的。”那人見許多人都圍著自己,心裏有些樂了,津津有味道,“都說天才出少年,果然不假!這個木之界限可不是隻要是純正的木之靈力就可以修煉,反而是需要著一點水之靈力,方可有機會成功!據說是一個因為沒有純正木之靈力的司徒家族人所創,就是為了變強。所以這一戰,可懸了。”
眾人恍然大悟,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繼續觀看。
卻見演武場上哪裏還能夠看到對戰的兩人的身影,映入眼簾的隻有茂密的樹木。鬱鬱蔥蔥,遮蔽住了所有。
隨覺微驚,目光投向大長老,眼中存著隱約的擔憂。司徒家的木之界限,就連他也隻是略有耳聞,一直都沒有見識過,如今卻是被一個沒有名氣的人用出來,任誰都會十分震驚。
大長老倒是鎮定,淡淡道,“這是意兒自己的選擇,隻能夠相信她。再者,除了意兒,族中可沒有任何一人可以與木之界限抗衡,不必多說。成與敗,都無妨。”
若是贏了自然是十分的好,要是敗了,隨意就不可能繼續堅持自己的做法,而得聽從家族的安排,這是他們之間的一個約定。
話已至此,隨覺也不能夠再說些什麼。
而在台上,高大的樹木之中,隻有一些靈師可以通過自身的能力來捕捉到內部的一些影像,而更多的人什麼都看不到了。
“賤人,這整個演武場都變成了我的領域,看你往哪裏躲!”司徒依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回蕩在上空。
隨意的神色並沒有絲毫的改變,淡然依舊。
她抬眼看了看遮住光線的樹木,舉起靈力之刃,幾下就開辟出一塊空間,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然而四周卻是響起了司徒依的笑聲,“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