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地再次揉揉眼睛,看著眼前非常古老的小小柴房,蘇緣很悲催地發現自己是真得掉進古代,穿越了。無奈地望天,好一會兒後才無奈地歎了口氣,雖然內心早已淚牛滿麵,但是她還是得打起精神麵對這個慘淡的事實。哎,早知道當初就老老實實地宅在家裏過宅女生活,那樣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可憐的地步。
自從昨晚自己被那個好看卻無比黑心的男人丟進這間黑兮兮的柴房後,她就沒吃過一口飯,肚子早就咕咕地叫個不停,造反起來。真理是從實踐中總結出來滴,而幸福更是需要對照才能顯露出來。所以蘇岩秉著阿q精神,不停地做自我催眠,拿出兩年前減肥時候的強大精神毅力。不斷地告訴自己,幸好現在還不是大冬天,至少不用饑寒交迫,現在的情況已經不錯了,不錯了。隻是越是這麼念著,蘇緣心裏就越加的不平衡,心裏更是將那個古代男的十八代祖宗一一問候了一遍。
哎,不過現在自己要怎麼辦啊,總不能就這樣任由那個該死的古代男隨意處置自己吧。心裏糾結厲害了,蘇緣不由得煩躁地耙耙自己那頭早以淩亂的卷發。忽然間,她的那雙眼睛被眼前的東西給吸引住所有的視線。馮媛媛的那條白蓮花玉墜,竟然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回想一下,發生海難的時候,那條玉墜剛好放在自己手上。看著眼前熟悉的物件,蘇緣心裏無比的複雜。不知道那個馮媛媛怎麼樣了,是不是跟自己一樣也穿越了,當初海難的時候她就在自己身邊。如果可以的話,她真希望現在隻是在做一場夢,夢醒後,她又是現實世界那個苦苦打拚的小白領蘇緣。雖然現實的生活不怎麼如意,但是總比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可靠踏實。
胡思亂想之際,嘎的一聲,柴房的門被打了。一時之間強光照進這間原本就陰暗偏僻的柴房,蘇緣掩住自己的眼睛,努力適應這忽然間出現的強烈明亮感。
等眼睛適應後,先投進蘇緣眼裏的就是一雙很有古韻的黑色靴子。慢慢抬頭,蘇緣這才看清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就是昨天那個不講理,甚至拿劍危險自己的卑鄙古代男。心裏原本就積壓了一肚子的氣,再加上肚子餓個不行,蘇緣生氣了,膽子也大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霍得從地上站了起來後,她就雙手叉腰,站在男人麵前,仰起臉大義淩然地開口斥責起男人的種種惡劣行徑。
“這位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的做法都是違法滴,我是合法善良無害的公民,你沒有權利囚禁我,並且用絕食這種無比可恥殘忍的行為來對待我。你知不知道餓肚子是一件多麼恐怖不人道的事情啊……”
蘇緣還想繼續大吐苦水,不過脖子一涼,發現那把鋒利的長劍又再次架在自己脖子上,氣勢馬上弱了下去,連忙後退一步,就怕一不小心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到後來死的還是自己。
“名字?”謝俊軒冰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居高臨下地詢問。
“額,蘇緣,蘇州的蘇,緣分的緣。這位大哥咱們有事好商量哈,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咱們都是斯文人,就該用斯文人的方式來交流是不。不管你要問什麼我蘇緣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算是本人最隱秘的體重和三圍問題我都會無比精確地說出來。”穩住抖個不停的小心肝,蘇緣笑得忐忑不安。所以說嗎,她還是不喜歡這古代的生活,你看,這種動不動就拿刀拿劍嚇人的舉動,多粗魯啊。一點人權都沒有!
“閉嘴。”發現眼前這個羅裏吧嗦的女人又企圖將話題扯到題外,謝俊軒的臉色黑了下來,立即出聲命令道,然後繼續查問自己想要的答案:“說重點。”
“這位大哥,這個說來實在話長呢,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你看這地方多簡陋啊,多委屈你啊。再說我肚子餓了,你能不能先讓我吃點東西墊點肚子,我這都好久沒吃東西了,你看我的肚子都餓扁了。”像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一樣,蘇緣掐了一把自己肚子上真那變扁了的肉肉,可憐兮兮地說道。
“那就長話短說。”不理會某人的哀求,謝俊軒動動手上的劍,示意眼前這個女人要是再跟自己鬼扯甚至是討價還價的話,那他就不客氣了。
再次被這個古代男給拒絕,蘇緣恨不得大罵一頓,不過看到那把鋒利的長劍又緊緊貼在自己的皮肉上,她的膽子又縮了回去。看來這位大哥不是個好混弄的主,有點任命地感覺,蘇緣臉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眼神直視對方銳利的視線,一一說道:“就像我上次說的,我是蘇緣,原本搭船到夏威夷度假,隻是中途遇到海難,等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在你這裏了。至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我到現在也搞不清楚…”
“夏威夷?度假?”他從來沒聽說這個地方。
“啊,就是一個海上的一個小島。至於度假就是到那邊遊玩的意思啦。”明白對方的懷疑,蘇緣馬上做出解釋。其實從剛才開始她就是猶豫著要不要跟這個古代男,說自己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是未來世界的人。隻是她怕這話一出來,對方非把自己當成神經病不可,她可不想拿命去冒險。早知道一開始她就要裝失憶才是,這樣就不用像現在這麼麻煩了。哎,後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