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新來的參謀長?”顯然那個士兵不相信這麼年輕的女人會是新來的參謀長,初晚晚掏出一本綠色的冊子遞給士兵。
“報告初參謀長,剛剛送來一封信,是軍校為您轉送過來的,我去拿來給您。”敬了一個禮後小跑到門口的小房間拿了一封信。信上整齊地寫著‘初晚晚收’,娟秀的小隸書看起來像是出自一個女人之手,隨書還有一個大大的包裹。
邊拆信腳步不停地走進了門,似乎忘了門口送她來的長官。娟秀的隸書裏麵的內容不多,字裏行間是濃濃的關愛,不難看出這書一封來自初晚晚母親的家書。看到後麵秀眉輕輕糾結在一起,心中默歎一聲,還是躲不掉麼?!
老爺子的六十大壽…
外人皆一位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家庭的普通孩子,從來沒有人把她的姓氏和當今唯一的一個上將級別的將軍的姓氏聯係在一起。在她們看來,初晚晚這樣平凡的人不可能是來自那個顯赫的家族。初家。而且來自外界的消息是初家唯一的一個外孫女在大學讀書,自然更加不可能將她和初家聯係在一起了。況且姓初的不止將軍他們一家…
宮宸殤看著前麵不知不覺走了的人,揚起嘴角,看見車子裏麵的那個女人的提包,邪惡地提起那個包,惦了掂重量…
初晚晚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士兵訓練的地方,幾個大嗓門的軍官吼著,整齊的步伐響著,一片又一片綠色的方帕整齊地排列著…
從營長那裏報到出來,隨便找了一個士兵帶自己去宿舍。綠色的門內一切都是幹淨簡潔的,白色的牆壁,木色的桌子和椅子。清新的感覺彌漫在房間內。想起自己那時候‘拋棄’了宮宸殤,有些頭大。而這種想法在看到空空的房間後想到自己的行李似乎忘了的時候升華到極點…想出去拿,不過想著這麼久應該已經走了吧…
初晚晚心裏哀嚎,自己怎麼會這樣呢…老天爺你開開眼啊…不過老天爺似乎沒有開眼,一個士兵“報告”了一聲就走了進來。說出的話令初晚晚想要撞牆。
“報告參謀長,剛剛那個軍官走了,他說‘既然你的行李你自己都不想要,那麼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然後就走了。”士兵說這話的時候不敢抬頭,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眼睛有些躲閃。不過這些初晚晚都沒有發現,因為現在的她沉浸在那個‘收下’這個字眼上了…怎麼辦怎麼辦?!宮宸殤把她的行李拿走了呢,早知道當時應該把行李拿在手上的,真實大意啊…初晚晚心裏後悔得想要撞牆,兩隻爪子不停的撓著…
初晚晚雖然心裏著急,但是還是沒有表現出來,為了強迫自己鎮定,讓士兵出去了以後,做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手中拿起剛剛裝滿水的杯子,邊想拿回行李的辦法邊慢慢地喝水。
這讓不遠處拿著望遠鏡觀察著她的某個人揚起嘴角,女人,你成功的勾起我的興趣了…
吩咐一下旁邊的士兵,繼續坐在椅子上看著望遠鏡盡頭的那個女人。旁邊的士兵在得知他的吩咐了以後,抽了抽嘴角,默默為那個可憐的參謀長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