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淩邪瀟正呼哧呼哧的睡的正香,殊不知外麵即將因為她鬧個天翻地覆。
“將軍大人,不知您將小邪兒丟在荒林是何居心?虎毒尚不食子啊。雖說小邪兒是個廢人,但,您這麼做,太狠了些吧?”莫言寒危險地眯起眼角,眼神中蘊含了無數殺機,在眼神深處,卻也有著一絲溫柔與心疼。
隻見一十分威嚴,但眉目處處皆是風景的中年男子擰了擰眉頭,隨後答道:“這次事故,確實是微臣的過錯,小女無故失蹤,微臣卻一無所知,勞王爺掛念了。”淩子炎雖是這麼說,但心裏卻還意疑問兩件事情:1,到底是誰將瀟兒棄在了荒山野嶺?2,為何這莫王爺喊瀟兒叫小邪兒,前些日子不還是不想接受婚約麼?
莫言寒斂下了眼中的神色,淡然回答:“不勞,畢竟是本王的未婚妻,上心些也是應該的。”聽到這話,淩子炎算是徹底傻眼了,前些日子不是還嫌棄瀟兒愚笨麼?怎麼今日…淩子炎微微一皺眉,前些日子因為嫌棄瀟兒要求退婚,但卻因為皇上不同意,便沒有取消婚約,當時可是讓他的老臉都丟盡了,還沒跟他算賬呢。現在這莫言寒卻又要娶瀟兒…這如何是好…
“嶽父大人?”莫言寒見淩子炎發呆,便喚了一聲。
這一喚可不要緊,但就是把淩子炎惹火了,心裏隨即騰起那點膈應,回了一聲:“微臣可經不起莫王爺您的一聲嶽父,前些日子還嫌棄瀟兒癡傻,愚笨,怎的今日變了心思?”淩子炎這話可是把淩邪瀟護到底了。
莫言寒聽聞此話,不由得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就在這時,淩荷帆邁著蓮步柔柔的走了過來,對著淩子炎喚到:“爹爹~莫要氣壞了身子。”仔細一看,這淩荷帆身著淡粉色抹胸長款紗裙,披了一件淡青色紗衣,遠遠望著,到真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有著出水芙蓉之態,溫雅修竹之姿。得此貌美女兒輕聲護著,換做平常人家自然是歡喜的不得了,可這偏偏是淩子炎這老頑固。
他隻是看了淩荷帆一眼,就笑著對莫言寒說道:“王爺莫要見怪,這是我的庶大女兒,她還不懂規矩,驚擾了王爺。”淩荷帆聽見淩子炎仿佛特意強調的‘庶’明豔的臉頰暗了一暗,有神的雙眸也掩了下來,讓人摸不透她在想什麼。莫言寒看都沒看淩荷帆一眼,就對淩子炎示弱:“嶽父大人,是小婿不對,當初是我蒙了眼睛,沒認出小邪兒這塊美玉。”
淩子炎聽見這話,也就不再多說,雖不再刁難莫言寒,但還是不大喜歡的樣子。莫言寒苦笑,唉,當初怎麼就沒出這塊美玉呢?還和嶽父大人結了仇…
“呦,如此熱鬧?怎的不叫我一個!”淩邪瀟身著繡著金邊的鳳尾黑紗裙,步子十分慵懶,配上她那本就妖嬈的氣質,美的晃了人的眼。
莫言寒雙眼一亮,淩子炎詫異挑眉,淩荷帆氣憤的扭著眉頭,幾人表情各不同,也個個有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