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聲音劉寄奴就知道是誰了,拖拉著露腳指頭的鞋子出來了,看到圍著一圈看熱鬧的兄弟們,壞笑著看著自己,那表情,真想一個個掐死他們。
“雨晴姑娘和秀美妹子,不是讓你兩逃下山了麼,怎麼又上來了?”劉寄奴不解的問。
“哼,從一開始你就沒安好心,明明有自己的人馬在接應你,你卻故意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害的我們姐妹用身子為你---為你---哼,總之你太惡毒了,簡直是-是--。”那個水壺殺手叫雨晴的姑娘實在沒什麼詞了,瞪著眼睛看著劉寄奴,身後的秀美則不停的用手拉扯著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周圍這麼多男人看著呢。
“大姐啊,天地良心啊,我真沒有占你們便宜的意思,要不是躲避那些個山匪,我也不會裝作醉酒拿你們的身體做掩護,當時的情景你們也是知道的,怎麼能這麼罵我,既然你們現在無恙,那就下山找你們的五鬥米教去吧,晚了恐怖都被剿殺幹淨了。”劉寄奴說的也不客氣。
“我們早就和五鬥米教沒關係了,你在海寧殺了我們的堂主,之前他可是說刀劍都傷不的人,可是卻被你一刀把髒腑都挑了出來,看來都是騙我們的,反正你占了我們姐妹的身子,你是推脫不掉的,這裏是你們的兄弟們在看,都聽好了,我孫雨晴,和這位李秀梅今日正式就是劉寄奴的女人了,你們都給做個證。”這個水壺殺手名字叫做孫雨晴,這性格和佟雪梅是真像啊,不會是失散的姐妹吧。
劉寄奴無奈的歎著氣,怎麼這還甩不掉了,幹脆眼不見為淨,一甩手,回屋把門就關上睡覺去了。
兩個女子轉換的也快,馬上就擔負起來軍嫂的職能,從自己的貼身包裹內取出針線給院子裏的兄弟們縫補起了衣服,這招太厲害了,有的兄弟們開始叫著大嫂和二嫂,逗的兩個女子嗬嗬的笑個不停。
劉寄奴翻來覆去的在屋裏床榻上翻著身睡不著,騰的一下坐起來,走到門口,扒開一條縫大喊:“都叫喚什麼,大白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夜晚就在山匪的老巢紮營了,雨晴和秀美兩人準備著兄弟們的吃食,還順便燒了幾大鍋熱水給眾人泡澡,把這幫子大小夥子和老爺們樂的像個孩子似的,在水桶裏玩的是真歡實。
昏昏沉沉的睡著,就感覺到自己的臉被一張溫滑如玉的手掌撫摸著,一團溫暖的東西在心口上摩挲著,寄奴緩緩把眼睛撐開一條縫隙,模糊的看到床榻前有兩個人影圍著自己。
雨晴用熱毛巾在給寄奴擦著身子,小心的避開著他的傷口,秀美則站在一邊歪著小腦瓜專心的看著。
前胸擦完就該擦大腿了,問題來了,那個男人的羞羞的地方怎麼辦,擦還是不擦!?雨晴和秀美兩人尷尬的對視著,後來兩人把屋裏的燈吹滅了------。
第二日,當寄奴醒來看到左邊是雨晴,右邊是秀美,兩位女子都是“赤誠”相見,自己也是不著寸縷,三人此刻都醒了,左看右看,看房梁。
“昨晚發生了什麼,兩位能否告知?”劉寄奴感覺嗓子眼幹渴的很,渾身酸痛,像是跑了五千米似的。
就見雨晴從懷裏取出一塊白布,上麵星星點點落紅如朝日,羞紅著臉說:“昨晚為你擦身子,你卻把持不住,強要了我們姐妹,這處子落紅都是拜你所賜。”說完就把臉靠在寄奴的胸口上。
另一邊的秀美羞得不敢說話,直接從枕頭下麵摸出一塊白布,上麵一大片勝利的“紅旗”,趕緊疊起來放在枕頭下麵,然後又抬起頭看了一眼劉寄奴。
“完了,死定了,咋和家裏人交代啊,這成啥事了,外麵的兄弟們會咋說自己啊,出來打擊五鬥米教,結果啥也沒幹,收了兩個姑娘暖床。”雨晴和秀美的頭發身體都透露著女子特有的香味,兩個女子承轉了一晚的雨露,此刻如同嬌豔盛開的花朵一般,散發著女子特有的魅力。
“事到如今,也不能辜負你們,可是也不能帶你們回我劉家,希望你們能理解,我會暫時給你們尋個住處,這樣可以麼。”劉寄奴商量著征詢兩位女子的意見。
其實她們兩也是很擔心寄奴會吃了肉就抹嘴不認賬,之所以她們如此主動的接近劉寄奴也是在昨天看到寄奴主動留下來抵擋山匪的那一刻,確實觸動了兩個女子,當得知山匪被剿滅的時候就急不可耐的返回了山上來找尋劉寄奴,再說這輩子第一次被男人把臉埋在自己的胸口在眾人麵前行走,也隻能嫁他了,一般的凡夫俗子幹不出這遭人恨的事。
兩個女子都很自然的將之前的女子發型改為婦人頭,相視對望了一眼,默契的笑了一笑,兩個赤條條的女子此刻到是害起羞來,遮遮掩掩的穿上褻衣套上外衫,將裙裾整理好,不忘把落紅的紀念物收好,那可是證明自己曾是個潔白無瑕的完玉之身的象征。
“這屋裏沒水壺吧!以後有雨晴在,我周圍不許放水壺!”劉寄奴說完就被衝上來的雨晴捏住了鼻子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