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輕影在聽完之後,不僅沒有停止流淚,甚至還小聲抽泣起來,隻是這種抽泣與真正因為傷心流淚而產生的抽泣不同,不過李北然和花形容都沒有發現,因為他們已經被該輕影臉上的淚水給欺騙,先入為主了。
在李北然轉眼看向花想容之際,該輕影連忙偷偷地從一旁的角落之中拿出瓶水,倒了一些放在手心上,然後悄悄地往臉上抹,該輕影這樣也沒辦法,因為她實在是擠不出眼淚了,沒有傷心欲絕與悲痛委屈的事情,該輕影還真的不容易流淚,而不流淚,就騙不到心懷疑惑的李北然,所以該輕影不得不出此下策,冒著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危險往臉上抹純淨水。
“不是不說話,也不是無話可說,而是你實在太不著調。輕影才來了多少天,你就已經把她惹哭了這麼多次,要知道,女人都是水做的,所以不能過多流淚,會病的!”花想容先是輕輕地咳了一聲,把李北然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然後略帶玩味地說著,不過即便如此,若是她能聽見她這時的語氣,恐怕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這是她說的話。
李北然滿臉無辜地看著花想容,想要解釋卻發現事實勝於雄辯,因為該輕影這時候可還沒停止那淚如雨下般的無聲哭訴,李北然就算再能狡辯,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於是萬般無奈之下的他,再次把目光放在了該輕影身上。
“輕影,怎麼才一眨眼的時間,你臉上的淚水就好像多了好多,沒事吧?是不是因為我沒有及時給你拭去淚水,所以你就更傷心了,於是淚如雨下?好吧好吧,我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輕影你就不要生氣和傷心了,我會彌補和改正的,來,我先幫你把眼淚給擦幹。”李北然小心翼翼地彎腰與該輕影等高,然後聲音柔和地討好道,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不顧形象地討好該輕影,或許是因為愧疚吧。
雖然李北然的話語之中沒有多少有損形象的詞,但是他所說的話配合著他此時的動作還有表情,顯得滑稽無比,至少花想容都已眼不見為淨一般地閉上了眼睛。
“喂,花花,你這是什麼表情,居然閉上了眼睛,難道你就不怕我這時候突然襲擊你。”李北然顯然是打算新賬舊賬一起算了,所以這時他的語氣相比平時,大上了不止一籌,尤其是在他說到突然襲擊那一刻。
“你這麼凶花姐姐做什麼,我不允許你欺負花姐姐!你這個壞家夥,才剛剛欺負了我,現在又想著去欺負花姐姐,難道你是打算逐個擊破,然後為所欲為嗎?我該輕影是不允許你這麼做的,盡管你是我的北然哥哥!”該輕影正義感十足的說道,為了配合她這副正義的形象,她連膝蓋所受的傷都不管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