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烤麵包和熱牛奶的花想容這時已準備好了早餐,剛走出廚房的她就見到了該輕影哭著說話一幕,她連忙放下早餐,來到該輕影耳邊小聲說道:“輕影怎麼了?是不是那個又來了,不要怕,這個很正常的,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你應該是第一次來,所以還不太懂這些。不過既然你已經十歲了,那麼就該懂些生理知識了,不要整天跟著那個家夥瞎胡鬧,他會帶壞你的。”花想容說話之際還用手指了指密切關注著她們的李北然。
“喔哦,原來輕影之所以會哭是因為那個來了呀,不過我們家輕影發育得好快好早好成熟啊,我都差點心動以致於饑ˉ渴難耐了。想想也是,我們家輕影不僅那個地方不小彈性十足前凸後翹,現在就連親戚都開始來了,嘖嘖嘖。剛才我還在疑問我們家輕影怎麼一大早的就迎風ˉ流淚,原來如此、如此這般啊!”為了盡快將該輕影哭的原因掩蓋,將暖床暖沙發這糾結問題揭過,李北然已經不介意下猛料了,在他看來,與其讓該輕影繼續胡攪蠻纏,還不如讓他肆無忌憚的言語調笑該輕影一番。
“才不是呢!那個明明是昨天晚上的事,現在才不是!”該輕影紅著臉,鬆開的小拳頭又情不自禁的合攏起來,而且還時不時的捶打下餐桌,捶一下就委屈羞憤的看李北然一眼,仿佛這樣就能解氣一般。
“噢~”“哦~”李北然先是噢然後又是哦,每一聲都別有深意,不僅該輕影的臉更紅了,就連花想容都悄悄的捏了李北然腰間一下。
“好好吃你的早餐,沒看到輕影都害羞成這個樣了嗎?就知道欺負女孩子。”花想容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聲音放慢了些,不知道是感慨之前還是在說現在。
該輕影小聲抽泣了兩下,弱弱的說道:“花姐姐,輕影才不是脆弱愛哭的女孩子,昨天晚上輕影不就沒哭嘛。”該輕影說完之後還悄悄的看了李北然一眼。
花想容想了想,該輕影昨晚的確沒哭,而且臉色平靜得和平時一般無二,於是疑惑的問道:“那輕影你剛才哭,是因為什麼?難道又是李北然!”因為該輕影偷看李北然的時候被花想容看到了。
李北然頓感不妙,怎麼才繞了一下又繞回到他身上了,他還沒來得及搜集詞彙辯解。該輕影的話就像早已組織好的一般,脫口而出:
“花姐姐,北然哥哥讓我給他暖沙發,可是輕影不會啊,輕影不會的話,北然哥哥就會送輕影走,所以輕影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給北然哥哥暖床,因為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暖沙發,所以輕影、所以輕影的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下來了。花姐姐,你能不能替輕影求求情,讓北然哥哥不要送輕影走,不要丟下輕影。”或許是醞釀過久,所以該輕影的聲音簡直就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