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人妖忽然問鬼叔說:“鬼爺,你走南闖北,那蛇草到底是什麼東西?”
鬼叔點燃一隻煙說道:“記得前些年我跟四爺淘金的時候,在杭州那邊碰到過一次。隻知道這東西像蛇又像草,說不清是屬於植物還是動物。不過有這東西的地方,這金子,一定是個寶。”
“那有沒有什麼對付它的辦法?”葉人妖問。
鬼叔想了一下說:“就隻有童子尿,不過你看,這的蛇草那麼多,成千上萬,你就是拉一車童子尿來,也未必有多大作用。記得上次我們才碰到幾條,就差點所有人都摔了盤。更別說這。”
“難不成我們在這看戲啊!”我不耐其煩的說:“你們看丫頭,現在度還沒有醒過來,我們不可能在這像個傻B一樣的守株待兔吧!”
三娘這時走過來說道:“鬼爺,謝冷影能下去,一定是用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方法,他現在生死不明,我看我們得盡快下去看看。”
鬼叔沉思了一會說:“看來也隻能如此了。”
頓了頓,鬼叔突然說道:“要不這樣,三娘,你挑一個人跟你回去帶裝備,越全越好,而剩下的人,就在這琢磨怎樣對付這蛇草。現在水路走不通了,得走山路。我算了算,來回差不多五天時間,這小哥不吃不喝不睡,五天,撐得了。”
葉人妖道:“鬼爺說的對,況且我們這還有個病號。我剛才發現,丫頭中的是那蛇草毒,我得想辦法救她,帶裝備這事,我看就隻有小五爺最合適了。”
頓了頓接著說:“你們回去得多帶些藥物,指不定我們都得用上。”
我倒沒什麼意見,說實話,回去總比呆在這好。回去指不定還能搞個桑拿又回來,呆在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其實我發覺我特別倒黴,也不知道今年是不是範衝,第一次出師就碰上了這麼厲害的玩樣。還有水底下的仙魅是個傻都不知道,指定要比這蛇草厲害,我完全一個悲催!
還有我發覺,這次來淘金的人都他娘的奇怪,不說別的,就那謝神仙。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不吃不喝不睡的人。
來回的這一路,請允許我掛個流水賬。
我和三娘一路無話,在山路走了差不多兩天,才從那林子裏摸索出來。這主要是因為不熟悉路況,要不然,不會浪費那麼多時間。
出來後,我們找到了葉老爺子給我們安的接頭點。接頭的人是個三十七八的啞巴,臉上還有一道刀疤子,看上去很嚇人,不過人不可貌相,對我們很熱情。
搞好各種裝備差不多用了一天的時間,我本來想帶著三娘這個冷美人去搞個桑拿,誰知被三娘一頓臭罵,桑拿的美麗夢想,隻好變成了悲哀的喪拿。
回來的這一路,把我累個半死。三娘把稍微重的東西都放在了我的背囊裏,穿山路的時候,幾次把我搞得摔跤。而且走山路還得繞著有人走過的走,不累才怪!
還好一切如鬼叔所料,五天後的半夜,我們又回到了那個山洞。
我和三娘打著夜行燈一看,山洞裏就丫頭一個人,見我們來了,跑過來抱著我就噢噢大哭,把我搞得一頭霧水帶泥巴。我問:“丫頭,怎麽了,鬼叔和人妖呢?”
誰知丫頭哭著說道:“鬼叔叔和小雨哥哥,他們.....他們....他們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