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我這裏全是羊,現在要將羊趕往指定的場所避冬。
女:我覺得我這裏很安全,就算是晚上都很安全,每到晚上,就有很多人出來跳舞,讓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生活。
男:我這裏下了2017的第一場雪。
女:下雪好美,大片的雪原,兩個人並肩走在雪地上,在他們身後就會留下深深淺淺的一排排腳印。
男:為什麼我不覺得美?
女:你可以想象,那樣是不是很唯美。
男:可是有狼?
女:有狼嗎?狼不是應該生活在動物園嗎?
男:你的價值觀就是,好的東西都應該被關起來嗎?
女:我們這兒動物園就有狼。
聽這兩陌生人聊天,定會認為他們思想有問題,加之男讀者說他未來會做當地的某民族宗教領袖;女作家呢說立誌做個相夫教子的好妻子卻偏偏沒有找到讓自己安心的男子。
男:你會忠誠嗎?
女:什麼叫忠誠?難道對我不好,我還要忠誠?忠誠不也應該是相互的嗎?
男:好吧,那我會幫你,你和小蠻在一起。
女:我喜歡他,跟他說過了,但是他拒絕我了。(貌似我對他的喜歡無關愛情。)
三月後,還未達到“標準”的女作家接到了來至香港的陌生電話,“香港經濟還是挺好的,我是香港黃金原油的小盈,如有需要請加企業Q Q:8 00822938。”
又時隔一月,起床玩手機的她被騰訊視頻推送的某小型發布會視頻吸引,因播放的內容很巧合,孫先生斬釘截鐵的預測說:“未來幾年,中國將成為地球上最大的經濟體。”
同時,他提到“人腦的開發和利用,在以年的倍數遞增”,且很巧妙的將人腦比作了儲存器。
時間流淌著,寒冷讓天生體弱的她莫名覺得時日不多,猛然間想給遺忘多年的男子一個重逢的驚喜。誰知屢試幾次無果後,她居然一蹶不振、毫無生氣和動力的躺了數月。“病中”的每一天都告誡自己“還有夢想未完成”,可身心俱疲,如同一具失去靈魂的屍體,於是唏噓狐疑:難道自己得了傳說中那無藥可救的相思病?
過了一個季度,她的相思病無藥自愈,於是在微信好友中找某男作家(聖傑)借他的新年禮物一用,順便請教“識人用人”的方法。
女:從關叔(名作家月關,這位女作家拜讀的第一本長篇的作者)的朋友圈看到了中國網絡作家村,我們可以借用那的房子拍網絡電影嗎?
男:我跟你說過了,公共區域可以用。
女:呃,那如果要在那裏找個“窩”用來碼字,得什麼條件?
男:你要知道生活不隻是碼字,還有家庭和應酬。
女:哦。可以讓中國網絡作家村讚助我們的網絡電影嗎?
男:是宣傳嗎?
女:當然不隻是宣傳。
男:還有什麼?
女:嗯,等我考慮清楚了再給你打電話過來,好嗎?
男:我不是做生意的,我是寫的。
女: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我也是寫的。
男:你不是作者的話,我都不跟你說話。
她畢竟涉世未深,完全不懂溝通中的“文字”真意——好比“我不認識你”跟微信聊天有關係嗎?“見過”和熟悉有關係嗎?“熟悉”和是不是朋友有關係嗎?“語音”消息能代表是自認為的“他”的話語嗎?
不過當晚某公眾號就出了篇文章,在標題下用藍色字提醒道:作為阿裏巴巴董事局主席,馬雲在識人用人方麵可謂眼光犀利。他提出的11種人不能幫,10類人可合作,5類人不合作非常具有可用價值,實屬難得的精品!
當天看帖子已是深夜,裏麵專門有提醒“值得炫耀的資本是健康”讓她立馬睡覺。
哎,每個地球人都在為了能夠更好的生存,通過不同的渠道向偶像學習,希望能複製偶像的路走向“成功”。其實呢,關於大格局的事兒,作為我們這些“庸人”,又何必“自擾”呢?將諸多“矛盾”且讓人煩惱的事兒都統統的拋到腦後,好好的愛,好好的生活,不愧對自己才是最好的。那些站在各領域“金字塔”頂尖的高人們,自會慢慢去思索並解決所有難題。
更何況地球這麼大,各地方言不同,加之每個人的個性不同,語言和文字都仿佛成了“心與心”交流的障礙。讓近兒兩年的她感到困惑,一度不想堆砌文字成篇章,更不想說些隻言片語來表達自己的立場和情緒。
朋友有二三足以,晚安。(不是三生萬物嗎,我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