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司馬文靜愛你,但是卻必須對清筱國負責任。
我不放你出來,那樣你就不能再見戀寒。如此,你才完完全全的屬於我司馬文靜。
轉而,她嘴角一勾,飛頓而下,走出了密室。
時光如梭,幾天過去了,碑林中恢複了平靜,溫泉水澆滅了冰冷幽光後也慢慢的退去。可是,那正南方的石碑依然沒有出現。
韓冰搖了搖頭,回到自己落腳的那個石洞,團坐在黑色石塊上,心道:既然碑林隻剩我韓冰一人,那何不用這時間來好好的修煉呢?剛進階到靈士境,正需要這樣安靜的時間鞏固修為。
想到此,他閉上了眸子,吞吐吸納!
清筱國皇都,司馬文靜身著一襲深綠色錦緞宮裝坐在龍座上。如今的她像變了個樣子,畫著濃妝,特別是那對遠山眉顯得她凶惡無比。
司馬俊恭敬的站在殿下,道:“郡主,把駙馬關在碑林,不好吧?”
司馬文靜冷笑一聲,道:“不好?若不如此,難不成直接和其他人馬開戰?”
“郡主,他們找的是韓冰,大不了把他交出去得了,何必明明保護了他,卻還讓他誤會了你。”司馬俊臉色難堪,他也不知曉突然進入清筱國的多方人馬究竟是為何而來。
但是他斷定,他們的目標應該是韓冰——畢竟,韓冰在死亡穀滅了整個情緣閣,同幾大國都結下了深仇。
神樹客棧,二樓天字號房。
一襲藍袍的戀寒坐在窗畔,望著蒼穹上掛著的日光石,眼中無波。好半天,她才扭過頭,看著滿臉溫柔的藍陽溪,冷道:“陽溪,我們分開吧。”
藍陽溪不明覺厲,輕聲道:“戀寒,你在怪我現在才找到你嗎?”
戀寒不語,隻拚命搖頭。
藍陽溪一把抓著她的肩頭,解釋道:“戀寒,你不見了後,我便派所有人馬分別進入清筱國的各處尋找。隻是將清筱國翻了個底朝天,卻依然沒有任何線索。要不是前幾日碰到了一個瘋癲的婦人,說你在皇都之中,今兒也無法找到這裏。”
戀寒眼中有著霧氣,從納環中拿出了那根凰形金釵遞給藍陽溪道:“陽溪,我已經成了韓冰的女人,這東西隻能還你。這一切都是我戀寒對不起你,你要怪我也好,恨我也罷,就當這麼六年來我們沒有認識過。”
藍陽溪不可思議的聽著戀寒的話語,猛然間把戀寒推到牆壁邊,吻了起來。
可是戀寒卻一把推開他,道:“陽溪,你清醒清醒,我戀寒已經不是曾經那個純潔的少女,而是韓冰的女人。”
藍陽溪笑了起來,道:“戀寒,你是我藍陽溪的夫人,整個傾城之人都知曉。你還說過要跟我去鳳界遺址,怎麼卻拋之腦後,變成了這樣?”
戀寒眼中的淚水湧了出來,望著壓抑著怒火的俊俏男子,咬著嘴唇。
她答應過他很多事,可是,卻什麼也沒有做到過。
他為她做了很多事,她卻一件也無法報答。
……
藍陽溪一把將戀寒摟在懷中,呢喃道:“戀寒,你是韓冰的妹妹,你怎麼能夠跟他做了那苟且之事呢?要是被天下人知曉,會如何的呲之以鼻。戀寒,我愛你,不管你在失蹤的時候發生過什麼事情,我都當做什麼都未發生。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裏,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