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做夢。
為什麼夢到了哥哥?
難道,他有危險了嗎?
不行,得找陽溪派藍溪閣的強者去救他。
……
她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從夢境中醒過來,可是卻發現自己仿佛並未做夢。
她爬了起來,試探性的向前走了幾步,心中一喜:當真不是做夢。
於是,大步流星的朝韓冰走去。
她來到玻璃罩前,早已淚流滿麵,哽咽著伸出玉手撫摸在玻璃罩上。
韓冰望著她此時的模樣,有種想哭的衝動——這種衝動,不是他可以克製的。
韓冰,她是司馬寒,不是傻妞,不要被相同的外貌而迷惑了心智。
雖如此,但他卻感覺她此時的動作,她此時的氣息,她此時的所有所有,都像戀寒。
他一遍遍的不斷告訴自己:這個女人隻是司馬寒。
司馬寒眼中的陽光一掃而光,換成了無限的憂鬱。
司馬熙兒吃力的抬起頭,望向中央的兩人,不解道:“司馬寒,你,你認識他?”
司馬寒好奇的看向她,疑道:“姑娘,你是誰?”
司馬熙兒頓時一頭霧水,道:“你,你不是司馬寒?”
“我叫戀寒,敢問姑娘這裏是什麼地方?”
韓冰望著玻璃罩外的女子,她說話的口型收攏眼底,心中狐疑。
她是說她叫戀寒嗎?
戀寒嗎?
怎麼可能,戀寒不是嫁人了嗎?
既然嫁人,又怎麼還能進入這個祭台之中。
不是隻有純潔的玉女才能成為祭祀對象嗎?
……
可轉而,他笑了。
他眼中湧出淚水,內心歡騰。
他無法表達此時心中的歡喜和激動。
戀寒,她是戀寒,那個同他一起從西山禁地走出來的少女!
她雖嫁給藍陽溪五年有餘,可是她竟然還是完璧之身——她當初騙了自己,什麼因為愛藍陽溪才嫁給他的話語,都是騙人的。
如果她愛著他,為何卻並未成為他的女人。
韓冰全身的各個細胞都在歡呼,都在跳躍——他韓冰第一個認定的女人,其實心啊,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上。
那妖獸來襲時的救援,那死亡穀前的救助,包括這碑林中的出現,不都表示她心中深深愛著的男人,是自己嗎?
韓冰忍不住心中的狂喜,他想要一把抱住眼前的女人,將過去所有的誤會都用那深情一抱而化為烏有。
戀寒,不管怎樣,未來的風風雨雨我要和你一起麵對。
我韓冰再也不要因為自卑,而把你拱手讓給別的男人。
我會為了你,努力的成為那個創造安祥世界的男人。
想到此,他大呼起來:“傻妞,傻妞……”
司馬熙兒望著玻璃罩中激動的韓冰,心中絕望,閉上了眸子。
“嘭!”
最後一個石碑黯淡無光,司馬熙兒倒在了地上。
“呼呼呼……”
戀寒來了,還意外的未跟藍陽溪洞房哦。哈哈,為了這一天,等了好久,有沒有特別激動和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