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姬白淨的掌心露出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方盒,這個盒子看起來樸實無華,但因為其莫名的質地和其自身帶有的黑色純淨光澤而讓人不容小覷,對,純淨,明明是一眼就能讓人上癮的黑,此時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純粹感覺。
“這是什麼?憑它就能夠讓我提高實力?”司空摘月疑惑地問道。
“這是帝樽,主人不要小看它,它不隻是一個容器,而且包含許多個永恒的小世界,隻要它認主人為主,主人便可以隨時進入這些小世界曆練。”月姬說這個話的時候,手心緊張的都冒出了汗。
“哦?那我應該怎麼讓它認主呢?”司空摘月聽到月姬說的東西感到很新鮮,一個念頭忽然冒了出來,“是要滴血認主嗎?”
一滴冷汗從月姬的額頭爆了出來,如果這樣就可以,那豈不是人人都能輕鬆擁有帝樽了?
“不,不是這樣的。它是有自己的神識的,您要用精神力去感受它,去征服它,對它打下靈魂的烙印,讓它接納您,臣服於您。”月姬用無比認真的語氣說。
“這是有風險的吧?”司空摘月冷靜地說,這世上沒有白白便宜人的事。
“是的,如果您不能征服它的話,您的意識便會被永遠鎖在這個盒子裏,在現實中您的身體便會陷入昏眠狀態,再也醒不過來了。”
這話的嚴重性讓司空摘月倒吸了一口冷氣。
月姬心裏也很忐忑,雖然他相信主人一定能行,但他也不敢絕對保證。隻是這是幫助主人變強的必經之路,隻有得到帝樽的認可,才能有機會淬體,她才能活得像自己一樣長久。
月姬覺得自己沒錯,人類的壽命很短,撐破天也隻有百餘年,是人就得有生老病死,這樣有什麼好?他想要司空摘月不斷變強,把當年那些罪有應得的人都殺了,最好能重新回到無極界做回她至高無上的女君,即使他隻能在一旁看著也沒有關係。
可是,他又覺得自己很自私,麵對眼前可能存在的風險,到底是放手一搏,還是安享眼前的幸福,平平淡淡地做個凡人?月姬感到前所未有的糾結。
“把它給我。”司空摘月感到自己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去擁有那個神秘的黑盒子。
月姬的神情有一絲恍惚,他剛要把手伸出去,忽然一下清醒了過來,把手往身後一縮,“不,主人您不再考慮一下嗎?失敗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我相信我可以的。”司空摘月此時覺得多耽擱一秒都是這樣的難耐,她聽到了帝樽的呼喚,仿佛那本來就該是她的東西。
月姬猶猶豫豫地把帝樽交了出去,沒想到,還沒碰到司空摘月的手,那小黑盒子便自己飛了出去,穩穩地落在了司空摘月的手掌心。
司空摘月剛拿住帝樽便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向她的精神力襲來,兩股精神力糾纏在一起,而另一股精神力顯然是在討好迎合她,司空摘月憑著感覺慢慢操縱著自己的那股精神力,試著將它覆蓋在另一股之上。此時在她的腦海中,有兩條散發著白光的光帶正在盤旋,而她操縱的那條正輕鬆地碾壓著另一條,但與其說是自己碾壓了另一條,不如說是另一條本就有臣服之意,不多時,另一條便融入了自己的那條,帝樽認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