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請尉遲將軍進來!”獨孤輕狂一聽尉遲將軍已到,立即拉遠了與黃梅的距離。
黃梅的神色一暗,低頭退在了一邊。
當尉遲靜默挑簾進來時,看到的是這樣一幅情形:身著白衣的男子邪魅慵懶的靠在遊船艙裏的長椅上,手中一把象牙折扇在手中隨意玩轉著。一縷縷陽光斜射入船艙,溫潤的懸浮在獨孤輕狂媚人的麵頰上。
“獨孤兄。”尉遲靜默抱拳道。
“哎呀呀,尉遲將軍你可總算來了,可讓本少好等啊。”
“對不住,路上一些事耽誤了,還請獨孤兄見諒。”
“哪裏哪裏。尉遲將軍與我這樣的大閑人不一樣,可以諒解可以諒解的嘛。”獨孤輕狂看似隨意的說道。
尉遲靜默黝黑的眸子閃過一絲不明的暗光,隨即道:“獨孤兄說笑了,不知今日叫在下來是為何事?”
獨孤輕狂搖了搖手中的折扇,張口正想說什麼,外麵的叫囂聲就傳了過來;“獨孤輕狂你這小白臉,還不把黃梅姑娘交出來!”
“哎呀呀呀,四皇子那個混蛋,又要來和本公子搶人,真tmd混蛋!尉遲將軍稍等,等我把這混球氣跑了咱再說話。”獨孤輕狂氣惱的抓了抓頭發,一臉的不耐煩。
“既然獨孤兄有事,那在下就在艙內等上一陣。”尉遲靜默緩緩道。
“嗬嗬嗬,這事純屬意外,待會本少再向尉遲將軍賠罪。”話畢,獨孤輕狂怒氣衝衝的挑簾走出艙內,對外吆喝著;“四皇子你到底煩不煩膩不膩啊,本少在哪你就在哪跟我搶人,你府上那10房妾侍還不夠啊。”
湖上的那一艘船絲毫不比獨孤家的遜色,黝黑的木質與精致的雕文彰顯著船的高貴。船上穿衣粗糙的家仆與柔美的侍女四處可見,船頭站了一個身著藍衣的男子,滿麵的猙獰與狠戾的眼神是在不使人舒服,就如一隻狼,時刻追隨者你的氣息,用幽綠的目光緊盯著你的存在。
“哼,你別少裝,京城有名妓女的都圍著你打轉,剩下的殘渣剩飯就留給我了?獨孤,你想的也太過美好了吧。”
“唉,誰讓本少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呢?可四皇子你好像一點都比不上吧?”獨孤輕狂說著,‘刷’的一下打開了自己的折扇,故作瀟灑的搖了起來。
“哼,比不上是你,連本皇子的一半都不及。根本沒有可比性。”
“本公子就比你現在有銀子!”獨孤輕狂立即接口道。
“再過那麼幾年你就不如我了,現在得瑟算什麼?本皇子的哥哥現在可是大皇子,要父皇立儲…。”
“咳咳咳。”就在四皇子剛想招搖的說上什麼,就被自船中的一陣咳嗽打斷。四皇子好似有些不甘心,但也忍住了嘴。獨孤輕狂的眼神劃過一絲暗色。
“四皇子則麼不說了?嗬嗬,看來再過幾年你也比不上我,這點連你自己船艙內的人都知道,這就是你的命,哈哈哈,你注定爭不過我的。”獨孤輕狂得意地說道。
“哼,你在得意又有什麼用,獨孤家也隻剩下了你這個敗類,而我們董家要兵有兵,要人有人,本皇子動你還不是小玩?隻不過先要把你這張臉給毀了,看你還有什麼資本和本皇子搶女人!”四皇子氣的在那邊的船頭直跺腳。
“切,四皇子別拿你舅來唬我,你舅常年兵駐邊疆,要說邊疆那是他地盤他做主,這是京都,本少就隻在京都。邊疆那種毀壞本大少爺肌膚的破地方說不定一輩子都去不了,你奈我何?”獨孤輕狂抬頭望天那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
“你…。本皇子告訴你,我舅就快……”四皇子又想說什麼。
“咳咳咳咳咳…。”四皇子船中又想起一陣咳嗽。
“四皇子,你舅就快怎麼啦?不會我們保家衛國的大將軍在邊關出了什麼意外吧,哎呀呀,四皇子啊,看在你我都是‘同道中人’的份上,多說你兩句,邊疆那破地方可不是人呆的,也隻有你舅那種‘正義之人’才願意窩在那種寸草不生的地方。你說說這京都如此讓人著迷的好地方,你舅不待,這要是在邊疆有個萬一…。”獨孤輕狂的臉上滿是擔心“唉,罷罷罷罷,願意跟邊疆那些男人呆在一起的也隻有你舅了。”獨孤輕狂說著,臉上全是無奈,好似真的在為國舅爺全方位著想。
“你…。”四皇子的臉上一陣青白,似乎有些忌憚的望了望船內,愣是沒敢再多說一個字,隻是哼哼道:“獨孤,這次先放了你,不準你摸黃梅姑娘一下,本皇子今天有事,先行離開。”說罷,立刻匆匆搖了搖手進了艙內。
“哎哎哎哎哎,四皇子你別走啊,大話還沒放完,怎麼能離開呢?黃梅姑娘的小手我已經摸過了!”獨孤輕狂站在船頭對著漸行漸遠的大船不住的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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