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森嶼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濕涼中,是一泊清藍的湖。森嶼艱難的轉過頭,看到不遠的地方同樣浮著兩個女子,森嶼深呼吸了一口大氣,朝那兩個女子遊了過去。當森嶼用力的將那兩個女子推上岸的的時候,因為脫力而再次昏了過去。
“喂!醒醒,醒醒啊!”
當森嶼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個女子搖醒的。
森嶼抬眼看她,暗吸了一口氣,“你沒事吧?”
那女子搖搖頭,“沒事。”說罷,朝另一個女子跪爬去,“就是荔枝還沒有醒,不知道傷到哪裏了。”
森嶼甩了甩頭,努力的讓自己清醒起來。他站起來向荔枝走去,控了她的脈搏,“湖裏太涼,水汽侵體,要找個地方讓她暖一暖。”
“赤殺,你怎麼了?”
那個靈動的女子抬頭,一臉的淚痕。“是我的錯,要不是我的話,你們就不會受這樣的罪,就不會被人追殺了,我連累了你們。”
“說什麼呢,不怪你。”
他們還記得那個夜晚,他們三個人從赤殺的別墅出來去y市的時候,路上遇到了軒哥會的埋伏。荔枝不會功夫,森嶼是個醫生,隻靠赤殺一人激戰護得他們性命。卻終究是敵眾我寡,被逼到懸崖邊上。
“你們是陳軒的人。”
“赤殺,想你風雲一世,沒想到吧,今天落在了我的手裏。”
“嗬嗬。想殺我,你們還嫩點。”
“死到臨頭還嘴硬。嗬嗬,不過,我還真想知道,這第一女殺手在床上,會不會也像她殺人一樣呢?哈哈哈。”
“哦?恐怕這個福利你們是享受不上了。”說罷,三人一轉身,縱身跳下了懸崖。
赤殺雙臂抱膝坐在草地上,“等我回去了,我誓要滅了軒哥會!”
森嶼靜靜的摟著赤殺,不發一言。赤殺沉靜的靠在森嶼的肩膀上,眼神陰鷙。
許久,荔枝悠悠轉醒,她望著天空說,“我……還活著?”
赤殺瞬間淚如泉湧,抱住荔枝,“你還活著,還活著,我們都還活著……”
“我以為我要死了……我害怕,害怕落到他們的手裏,我還怕死,我不想死啊!”
“對不起,對不起……以後不會再有人可以傷害我們了……”
荔枝泣不成聲,“……我不是殺手……我沒有你那樣的本事……你是第一殺手我不是啊!救我啊!別丟下我,我不想死……”
“不會了不會了,誰都不會再傷害我們了,相信我。”
赤殺抱著荔枝,不會了,我要變得更強,誰都不會再傷害到我們。
等二人的心情都平靜了下來,他們才想到,這裏……是哪?
森嶼說,“也許是個景區吧,這裏風景很美,湖光山色,看不出人的痕跡。”
“有可能,我們往前走走看,說不定會遇到景區的管理員。”
“嗯。”
可是,當三人走出樹林的時候,集體石化……
“這不是景區嗎?那些穿古裝的是什麼啊?!”
森嶼深思了片刻,“額,或許是拍戲的吧?”
“有可能,那咱們出不出去?”
“先找個人問問吧。”
赤殺眼珠溜轉,咦?太監?就他了。
於是,一個小太監正走在路上,突然,摔進了草叢沒再出來過。赤殺要抓狂了,這個男人居然是個真真真真真太監,“森嶼啊,你確定他沒有那個嗎?你再看看,你再看看。”
“我是個男人,那玩意我比你熟。”
“難道現代拍戲的太監都是真的?!”
許久不開口的荔枝,沉思了許久,說了一句秒殺全場的話,“我們……是不是……穿越了?”
穿越?!暮色漸漸四合,三人還躲在草叢中,其間,那個小太監醒了七次,每次都被赤殺用一記溫柔的手刀給再次敲暈了過去。
“怎麼辦,我們不能總是呆在這裏吧。”
“這裏是皇宮,夜晚的守衛會加強的,如果再不想辦法,我們不是被餓死就是被凍死。”森嶼冷靜的分析道。
赤殺看了看還在昏迷的小太監,說,“想要出去,隻能靠他了。”
不久,一個小太監從草叢中慌張的出來,看了看四周,神色驚懼的走了。
“你也太壞了吧。”
“嘿嘿……我就是給他喂了一顆巧克力豆,然後騙他說這是毒藥滿山紅,毒發腸枯心爛,全身慢慢腐爛而死。不然,他不會幫我們的。”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那個小太監又慌慌張張的來了。
“給……這是你們要的衣服,我給浣衣局的姑姑都說好了,你們三個現在是浣衣局的女婢。”
森嶼陰森森的看著赤殺,“你是故意想看我穿女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