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來到近前處,隻見他麵如刀削,白皮膚,黃眉大眼,一臉倦容……我仿佛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可一時間,又實在想不起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他身穿一件連身作戰服,鬢際扣著一隻無線耳機,上衣的口袋別著一副墨鏡,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彪悍的西伯利亞遊騎軍官的樣子,至少外形上來看,確實不像。
忽然之間,又冒出了這樣的一個人物來,我和鄧肯互望了一眼,一時之間,都猜不透這個略帶病態的‘大哥’,是什麼來路。
那男人來到近前,卻隻是輕輕一笑,這個笑看上去勉強之極,仿佛他平日甚少笑,以至於笑這種表情他非常生疏一樣。我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人,但隨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我想到的人,與眼前這個男人不說樣貌,但是那體型就可以說天差地別。
這時他劈頭第一句話道:“災難,真叫人難以相信,你小子居然還活著!”
我怔了一怔:“等等,你叫我什麼來著……?”
那男人皺眉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又重複了我的名字一次,這時我心中的驚訝更甚了,想想呐各位,這一個多月了,我遇到的人不管是剛認識的,還是以前的戰友,不知為何都把我的本名‘災難’叫成‘宅男’,而且在我不懈地糾正下,依舊堅持稱呼我做宅男,雖然後來我也習慣了,但尼瑪,現在居然有人叫我‘災難’這……這,難道是以前的戰友?可我清楚地記得當時活著走出納卡的隻有我鄧肯、哲夫三人,我更清楚眼前這個男人不可能是那個強壯如熊的哲夫啊!
“你是白熊?“這時鄧肯說出了讓我不可思議的話,然而更不可思議的是,那男人居然點頭肯定了鄧肯的猜測。我當即大叫了一聲,”不可能,白熊哲夫他身材比你要大一號!“後來我問鄧肯怎麼會認出完全變了模樣的白熊,鄧肯笑笑說,眼睛。這裏有段故事,據說當年在阿富汗鄧肯曾經與哲夫打過一場,由於當時彼此處在敵對位置,是以兩人都以致對方於死地而後快,當然後來他們都沒死,但鄧肯記著了白熊那如幹冰一樣帶著死亡氣息的眼神。
進到屋裏,哲夫咳嗽了兩聲,對我們道:“夥計們正如你們所見,我的身體發生了些變化,”哲夫說道這裏,他的表情變得很奇怪,仿佛不知道要怎麼對我們說明自己身上的變化一樣,但哲夫從來都是幹脆的漢子,就算他身體發生了難以置信的變化……
“哎,哥們你這是……”
“幹嘛?!”
我和鄧肯對哲夫突然拉開戰鬥服的動作,均表達了我們的態度……要是美女的話,我們當然無任歡迎,但一個大男人在一群大男人麵前如此這般,也實在太讓人倒胃口啦!然而,白熊這廝卻不理我們的抗議,當衣服褪去後,忽然出現的場麵卻讓我大吃一驚!
隻見哲夫衣服之下,消瘦的身體居然有些地方腐爛得變成了白骨,這狀況居然和海底之下白父的樣子一模一樣,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