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先生,這是美刀還是……?”鄧肯饒有興趣的問老達,可我看到他的手已經伸到背後,我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一個不祥之極的念頭……
活蹦亂跳的我,值兩百萬耶!老達這廝和我非親非故,他該不會……說時遲,那時快,我已經聽到了店門外緊促刺耳的一陣‘紮紮‘聲,此時就算換做最遲鈍的人,也知道我們被暗算了,而通風報信的人正是房東老達這時,鄧肯忽然伸手將老達拽到身前,利索地將老達的兩胳膊給弄脫了臼,換做是我也會將老達當成人肉盾牌的,誰知道店門外那些人會不會先來個亂槍掃射,對吧?
“宅男,抄家夥!”鄧肯臨危不懼,很冷靜地向我下達指示,我卻沒理他。
“抄!抄你妹啊,你以為這裏是美國?!”香江這種地方,雖然沒有誇張到買水果,白短袖都要實名登記的地步,但是槍這種東西,抱歉,嚴得很,很難搞到的啦!但身為在戰火中混了二十年傭兵的我來說,就算沒有常規武器,也難不倒我。
我的店,原本是茶餐廳,是做街坊生意的,咱們天朝人,吃飯的地方自然少不了酒,我連忙轉身到垃圾堆中翻找,終於在成堆的破爛中找到了一瓶完好的二窩頭,又撕了老達的衣服,捏成條狀塞到二窩頭裏麵,然後掏出打火機,瀟灑之極地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鄧肯,兩點鍾方向,注意了!”我簡潔地下達了指令,這種危及之極,還好在我身邊的是鄧肯,如果換做其他人,必定還要費一番唇舌去解釋前因後果,那可是怠誤戰機的。我的命令其實不難理解,當店外的人撬開鐵閘,進來之時,我就扔出這加料的二窩頭,那時瞬間的火爆,必定讓他們陷入混亂狀態,那我們就可以拿著老達當盾牌,逃往店門外兩點鍾的方向。
那個地方,地形其實並不複雜,但行人極多。隻要去到人多的地方,盡管這夥人是賭王的手下,勢必也不敢囂張到公然拔槍吧……至少,我相信香江的警察們是不會坐視不管的。可接下來的發展,卻讓我有種,有種摸不著頭腦的節奏。
在這裏先說下,我店外的鐵閘,它不是那種一體式從下拉到上的構造,二十整個鐵閘,中間隻有一道小鐵門,要把整個鐵閘打開,必須先開小門進到店裏,再用另一把鑰匙把整個鐵閘打開,才能拉上去的。這種構造很古老,但在防盜上來說,確實比外麵開鎖的構造,來得安全一些。
此時鐵閘咧咧作響,我的店,並沒有別的暗道之類的東西,所以門口是唯一的出路。,我的手心也冒出了汗,從沒有一次像此時這麼凶險,敵人占據著絕對的主動,我能利用的隻有一個瞬間。這一瞬間可以決定我們的生死。
我將酒瓶上的布條點燃上了,鄧肯也做好了準備,隻等門口打開的一刻……可是,鐵閘沒被撬開,我看到鐵閘中間的小鐵門,卻被人輕輕地推開了,似乎門外的人,有這裏的鑰匙!
那不用說,一定是房東老達這廝預先給他們的了,這家夥居然早就打起來我的主意,虧我剛才還好心地接了他一支煙,尼瑪!我忽然意識到一個關鍵,瞬即快步跑到店門前,大家一定知道,萬夫莫開的道理?此時我想到的關鍵就是這個。
可,沒等我的腳踹到門上前,鐵門被推開了,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我也是應變奇快之人,前衝的勢頭不減,化踢為爪一把扣向那男人的咽喉之處,就在我的爪,哦不,是手指剛要碰到那男人脖子的時候那男人並不後退,硬生生地原地一個‘鐵板橋‘躲開了我勢在必握的一擊。
“你,就是宅男?”中年男人向我的背脊踢出了一腳,這一腳匪而所思之極,首先,他的身子並沒在鐵板橋的狀態下挺立過來,而是憑著誇張之極的腰力,弓著身子,僅用一隻腳做支點,一隻腳攻向我……尼瑪這妖孽般的腰力,就算是訓練有素的高手也極難使出,因為就算是高手,以‘高手難過美人關‘之時,一過這關,童子身也就沒了,腰力必定打了折扣。
那麼想來,我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我自然沒法吐槽他一把年紀還是‘青頭仔‘啦,我抬手擋下了他這一腳,哪知道這一腳的力道如此凶猛,我硬是被踢得後退了三步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