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肯一直沉默著,似乎還不能接受瑪麗的事情,其實想想,任誰都不能接受吧,與其說瑪麗是他前妻的名字,還不如說是一個名為瑪麗的代號。瑪麗這個女人,她出現的曆史要比我們所有人的年齡加起來要多得多,白慧將之聯想到歐洲曆史中出現過,對曆史有著深遠影響力的女人,比如特洛伊的海倫,比如瑪麗皇後,比如拿破侖那風流的妻子約瑟芬,這些左右曆史走向的女人,如果都是瑪麗們的話,那共濟會的曆史也真長得難以想象。
至於他們要從我手中尋找的‘尺子‘我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我不記得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偷了,或者撿到過這見鬼的尺子‘,也不明白共濟會的爪牙們為何不惜動員那麼多人力物力來向我索要這東西,尺子嘛,去文具店買不就得了?
白大小姐搖搖頭,“他們要的尺子明顯與我們平時見到的,不一樣。它可能是某種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或者連形狀也非我們理解的那樣。“
“我真沒有這樣的玩意,”我擺擺手,卻想起了賀蘭蘭這個女孩,這個女孩很美,樣子有點像略瘦版的北原多香子,想起她並非完全因為她美麗的樣子,火辣的身材,是因為我想起在她家祖墳下麵的一段經曆,我在賀家祖墳裏拿出了兩塊像木頭,又想盒子的東西。
那兩個東西黑不溜秋的,我是在難以想象和尺子這種文具有什麼相似之處,此時我有外人在,我自然不會說出來。此時將軍道:“共濟會什麼的,你們盡管放心好了,隻要我成事了,我幫你們搞定!”
如果我們不知道共濟會意味著什麼,此時自然應該對將軍的話感恩戴德啦,可惜的是,我,白大小姐,鄧肯均知道共濟會的棘手,首先共濟會是一個組織,組織怎能與一國對抗?不,這個組織不一樣,如果有選擇,我寧願與一個國家對抗也不願意和這樣一個龐大,跨越地域之廣闊達到駭人聽聞的組織對抗。
和一個國家對抗,比和它對抗,相對來說要簡單得多,與一國對抗,扛不住,你躲開不去這個國家就是了,但共濟會……它控製著多少國家,誰知道?至少,我就不知道。
對將軍的好意,我隻能搖頭,道:
“People should not be afraid of their governments Governments should be afraid of their people Until every man is free,we are all slaves!”這就是我給將軍的回答,這段話,很抱歉,我隻能用英文來說,畢竟有些事情,不能說的太清。
作為一個正常的人,我與章教授的悲天憫人不一樣,他對事態的發展明顯興趣大於事態發展的後果,而作為旁觀者的我,確實不好說什麼,畢竟對那個地方,我隻有深深的遺憾,我對那些非人的生物的作為感到憤怒,也同情那裏的普通、生活在底層的人。當然,誰都不是,也不應該生下來就應該逆來順受的,麵對那種不公,那種地獄級別的難度,沒有意見的隻有一種人,而這種人據說已經有千萬之多,它們幾乎把所有他們的資源都拿到自己手上,所以盡管他們有意見,也改變不了什麼,這時候,將軍這廝出現了,他會站在他們這邊,然後引發某種改變嗎?
這個問題很有趣,同時,也極其殘酷。曆史的導向,不管怎麼說,都會因為將軍的出現,他的崛起而產生漣漪,漣漪會否成為浪潮,然後席卷大地?我隻知道,那個苦難之地,必將因為塊名為‘胖子’的石頭,激起一陣巨浪,是流星刹那,還是新星爆發?
霸主的繁衍的是需要萬頃的鮮血來鋪排的,過往今夕,從無例外。那麼,我宅男將拭目以待。
我回到香江,準備了下一步……
將軍回到他的地盤,也準備了下一步……
張天生赴了黃泉,在路上,也留下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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