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是老外,就算懂摩斯密碼,你也隻能得到兩個無意義的字母,但假如懂得拚音……尼瑪,這又得賭啊!
我浮出水麵,迅速在船身上敲出了ZN的電文然後馬上潛入水中,通過船底又船的左方又到船的右邊。
果然,那三個挾持著白慧的男人馬上露出警覺的表情,並且以最快的速度都把烏茲衝鋒槍頂上了膛,他們他們分出一人靠近右邊的船沿查看,一人到左邊查看,剩下哪個槍指白慧,戒備著。不得不承認,這夥人的實戰、應變乃至團隊配合能力都很強,看得出是老手。
老手得令我毫無可乘之機,如果我現在攀上甲板,最多隻能放翻一個敵人,剩下的兩人自然可以向我和白慧開槍,沒有控製時間的能力要躲過子彈自然是癡人說夢,我不會這麼胡來,但假如我不胡來,待會入水那的瑪麗那組人上來,我就更加沒機會救人,腹背受敵之下就連我也很可能成為他們的階下囚。
幾乎憑著本能,我向離我最近的男人疾投出咬在嘴裏的彎刀,彎刀在空中如閃電半直末入了那男人的咽喉。在他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時,我已經拋出布條做成的布索,拋了上去,準確地套到他的脖子上並且將他拉進了海裏。
我馬上也跟著跳進了海裏,潛到他屍體的下方,拔出彎刀的同時將那男人的屍體頂出水麵。我這麼做自然是有用意的,說時遲那時快,我感覺到海麵上響起一陣急促,沉悶至極的突突聲,緊接著我頂著的屍體一陣抽搐,數十發子彈幾乎貼著我的腦袋與連射到了深水之下。然後我頂著屍體遊到船頭底下,含著彎刀,借著繩索就攀了上去。
此時真的是凶險之極點,事後每每想起,都讓我好出一身冷汗,假如我賭輸了,白慧並不懂我發出的電文之意沒有準備,沒有配合我的行動……那此時必定是我的死期,剛上船的我難免有那麼一秒鍾處在毫無防守的狀態,這一秒仿佛完全凝固了,這一秒仿佛是一小時又或者一天,平生我宅男遇到過凶險之事多如牛毛,可決沒有一次能比此時更凶險!
這是最長的一秒,這是決定生死的一秒,這一秒……過去了。
一秒對我們尋常人來說或者無足輕重,因為它太短,短得難以改變什麼。而事實上,往往英雄與狗熊的分水嶺也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決定,比如說史上最強的喬幫主,這種時刻需要的不僅是紮實的基本功,還極度需要異常冷靜的大心髒,其他的就隻有交給運氣。
就在這電光火石,轉眼即逝的一秒後,白慧閃電舨貼近持槍那個男人,左手揮出,推高他槍口的同時,彎腰沉身,然後向上跳起的同時踢出那足可粉碎天下猥瑣之根源的……‘女王踢’!
我仿佛聽到,不,這次我聽得清清楚楚,那種讓我虎軀也為之顫抖的,蛋碎的聲音!
當然,我隻是頭皮發麻,並沒有分心去顫抖。我向另外哪個那個男人再度投出了彎刀,隻要刺入他的脖子我們的危機才會暫且過去。
可是,事情並沒我預料的順利,那男人在彎刀貼近他脖子前的半秒,居然反應過來,他舉起槍將彎刀擋了下來了!然而,這把熬大送我的彎刀鋒利無匹,也將他的槍管個削去了一段。
缺了一段那男人的眼睛露出驚悚至極的表情,然而不到一秒就變成了憤怒,缺了一段槍管的槍射擊準度自然大幅下降,甚至炸膛的機會很大,但是否能正常發射並不重要,或者壓根他就沒想過能製我與死地。我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想的,也正是我最擔心的,假如給他扣下扳機,那前麵所有的努力將會白費!
我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我向前疾衝了兩步,用盡全力向空中躍起,哪個男人也不理會是否會炸膛,他抬高被削去槍管的烏茲就想對準我,但,我還是比他快了一步加一秒。
在越過他頭頂前,我迅速在空中做了個三百六十多度的轉體,然後伸出出右腳狠狠地提中了他的後腦勺!
或者有人會吐槽說:嘖嘖,你宅男真是耍酷不分時間,要踢就直接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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