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璜背麵的線,是不是三十六根?”這是程普的原話,當時我和白慧也沒有細看,自然不記得玉璜背麵有多少根線了。
白慧問程普:“程教授,那個玉璜很奇怪,正反麵的工藝都來自不同的朝代,那三十六根線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程普點點頭,似乎在考慮什麼,過了片刻他才緩緩開口說:“那個玉璜聽你描述,它正麵的工藝的確來自西周,而它的背麵卻是後來被人磨去,雕刻者模仿西周雕刻的風格加上去的,那三十六根線嘛……”程普說道這裏頓了頓,他望向我接著道:“宅領隊何不解釋一下格勒礁的事情,我不想背著嫌疑。”
這老不要臉的居然敢向我叫板,我將衝上前抽他耳光的衝動換成了一根對他豎起的中指,說道:“人在做天在看,當時你趁著大夥一團忙亂,你這臭不要臉的書呆子就從屍骨中摸了這玉璜,我都看在眼裏呢!”
我隻是亂侃,在格勒礁人骨洞時,我確實看到程普趁亂好像將什麼塞到懷中,但是當時光線幾乎等於零,我隻看到模糊的一個身影,也不能太確定,至少我不確定他將玉璜塞進懷中。
然而,程普接下來的話,很奇怪:“你是說程……奇怪,這玉璜怎麼出現在格勒礁那種地方?”他的聲音很小,根本是在自言自語,書呆子就著尿性嗎?反正他將我的責問就這樣化解得無形了。
程普又問那玉璜在哪裏,白慧告訴了他,然後再問他三十六根線是什麼意思。程普擺擺手,說咱們邊走邊說,盡快從這裏出去。無疑,離開這洞穴回到地麵上待機將考古隊從崩潰發狂邊緣的沅上尉手中救出乃我們當務之急,但……我勒個吹吹,書呆子好果斷啊!給我的感覺完全變了。
白慧與程普,已經向著洞穴深處走去,我卻站在原地不動,白慧見我不動,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我的衣服被壓在怪臉下邊。”
你能想象,一絲不掛的我可以氣不喘,老臉不紅地跟著白大小姐走?萬一我那不聽話的分身又翹翹的……現在是一目了然啊!
“拿去!”不愧是女王陛下,她將我的羞恥無情地看穿,隻是……尼瑪,白大小姐你將另外那截褲腳砍下來丟給我幹嘛啊,一個褲腳我怎麼穿啊?!挖兩個洞,套頭上讓別人認不出我來是吧?
“這……我要怎麼穿啊?”我發揮我的光榮傳統,不恥下問!
“自己想辦法。”言畢,白慧轉過頭,和程普邊走邊討論起‘三十六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