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已經不用爬上樹幹去求證,這一切都是大榕樹製造出來的幻覺,眼下的問題隻剩下如何解決這顆邪門的大榕樹了。
這時,白慧捏著一把大榕樹飄落的樹葉正看得出神,我推她說現在不是研究的時候,咱們趕緊過去哢嚓了它,然後想清蒸燜燉你隨意。
白慧沒理我,她撕開了一片樹葉,被撕開的樹葉帶著一種淺綠色的粘液,我對植物學的認識隻限於在山區有那些藥草能止血,陣痛,這些都是在戰區活下來的基本條件。而我卻沒見過,聽都沒聽說過榕樹的樹葉是這種樣子的。
白大小姐說,這不是榕樹,她懷疑是一種傳聞中的食人之樹。
據說,在印度尼西亞爪哇島原始森林中有一種被當地人叫做‘夜柏’的恐怖食人之樹。這種食人之樹外表看上去和普通的榕樹沒有大多分別,人們隻能從它的樹葉撕開有淺綠色的粘液來分辨,它不僅夜晚可以在空氣中散步能產生幻覺的氣體,還擁有一種致命的捕獵利器,那就是它的樹須,它樹須上都有細小的吸盤,可以刺入獵物的身體,從而吸幹獵物的血液,作為自己的養分。
平時,這些樹須是任意隨風而動的,一旦人或野獸無意中觸動了其中一根樹須,它就會立刻得到信號,並隨即動員所有的樹須以迅猛的動作把人獸牢牢捉住,就像海裏的烏賊用它的觸手卷住獵物一樣,。
同時,它的樹須便會伸出吸盤刺入獵物體內流出一種膠狀液體,把人或獸消化掉。由於,它的樹須掉在半空,它隻好分泌那些讓獵物迷惑的氣體,讓獵物自行爬上樹幹,送羊入虎口。
這個傳說的可信性怎樣,植物學界一直眾說紛紜,一則是如果真有這種吃人之樹,那它的樹下必定白骨累累,但就我們所見,眼前這棵妖樹四周,別說人骨,哪怕是動物的屍骨也沒有發現。
再則,植物由莖、葉組成,莖的外表示樹葉,為保護器官,它怎麼能吃人呢?怎麼消化人體呢?反正,這種吃人之樹的存在是對現代植物學世界的顛覆,是以在正規植物學領域是找不到關於食人樹的記載,這些植物學專家食人樹的解釋是:人類不了解的東西很多,加上一下神神叨叨的迷信對人的影響,再經過多次傳說,越傳越不像話,因此,食人之樹不過是一種幻想性質的傳說而已。
白慧說,原本自己也不信有食人之樹存在,直到她頂替貝爺原本的禦用攝影師一職,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聽貝爺談起,才知道她的前任攝影師,是葬身於食人樹之手。
我揮手打斷了她的敘述,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塵,擺了一個我自認為最帥的泡絲,對白大小姐說:“總之,將妖樹消滅掉不就得了,你在這裏待著,好好看你男人的風姿。”
作為一個標準的屌絲,我會用什麼手段消滅妖樹?用槍?恐怕將這裏所有的子彈打光都無法打斷它,用刀?刀仔鋸大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對屌絲而言,太沒效率了,我用汽油,一把火將它燒光,省力的同時又有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