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教授著急地問白慧這塊鐵板的來曆與我們在礁上的發現,我走到他們中間表示由我來說明就可以了,章教授他們的問題與好奇不是一時三刻可以說的清的,我想讓白慧先去休整,把身上沾到怪物的汙血洗去再……我感覺自己的鼻血有噴湧的跡象,天使的容顏,粉粉的嬌柔的櫻唇,驚心動魄的身段,在加上那足足四十二寸,千金難換不管是作用與觀賞性都同樣致命的長腿,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得到我的獎勵了!
白慧自然不會知道我的真實意圖,將照相機交給章教授後,她就走進了船倉。我則一手拿著水,一手拿著食物邊吃邊和他們講起了我與白慧上礁,進入樹洞後的一段經曆,原本就非常驚險,再加上我不負責任的渲染讓眾人連呼驚險,這時書呆子程普尖著聲音說,“不可能,這不可能,曆史記載中樓蘭衡山王在死於成吉思汗的屠城,那時候成吉思汗已經統一天下,就算他們沒死在城破時,也不可能不原萬裏逃到南方的”
我說曆史是什麼,我們所知道的曆史不過是經過勝利者改寫的片段,真正的曆史,真實的曆史早以失落,這樣的例子實在太多,遠的不用說,近的大家可以參考八十年代天門一役,那是個曆史的分水嶺,死的死逃的逃,徹底讓有良知的學者全部冷若寒蟬,集體失聲。知道的人不敢言,想知道的人卻要翻過無形的牆去到牆外才能知一二,幾十年過去還有多少人記得當初?
章教授摘下眼鏡,默默地弑擦著,他望著初升的朝陽出神,"我就是那時候到香江的,"章教授麵沉似水,看來我的話勾起了他的往事,“那時候,專家還是專家,尚未被叫成磚家。學者大多還是有良知,不像現在是什麼人的喉舌。”
我們討論了半天,白大小姐拖著濕漉漉的長發走出了船倉,那抹略帶慵懶的神情,那種讓人心如犀牛撞的感覺怒我難以形容,我將教授們比較專業的問題交給她來解答,自己則急急地溜進船倉,我要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獻出去,咩哈哈!
我細心地將每一寸肌膚都刷得幹幹淨淨,甚至還特意往身上撒了香水,當我興衝衝地走出到他們麵前,那些沒P眼的學生居然捏著鼻子一臉厭惡,特好動的小虎同學竟然雙手卡住自己的脖子,一副要窒息的樣子,這群沒品味的小屁孩我決定無視他們!
如果口叼玫瑰,出現在女神麵前,再慢慢地彎下腰,雙繆深情地凝視並輕聲對女神說:"may i?"那就完美了,可惜船上並沒有玫瑰,和植物搭得上邊的隻有白菜,口叼白菜這種後現代腦抽主義我自然不會幹,反正我款款地走到白慧身後,伸手輕輕地搭在她肩上,太光滑啦哇!我覺得要爆血管了!
"在聊什麼呢?"我問。
"在聊你的光輝事際。"白大小姐自然不會這麼坦白,"在研究這兩字。"她淡淡地說著,但看到她將玉手放到匕首上時我趕緊撒手。都應承把香吻給我了,碰下肩膀又不會懷孕,用得著那麼大反應嗎!
"嘛,那是嶽父大人讓你聽我的話,守規矩!"如果白慧不是按著匕首,我一定就這心理話說出來。
"無規矩,則不成方圓,規矩規矩這兩字可以分為規與矩,規就是圓規,矩就是量角器。"我非無的放,在坐的都是學者教授,在學術知識上忽悠他們是不可能的。
眾所周知,這兩樣東西卻頻頻出現在中國的遠古時期,最早則可以追溯到伏羲,女媧時代,
在出土的許多伏羲和女媧畫像中,都有這樣一種畫麵,女媧手持圓規,兒伏羲手持曲尺,圓規和曲尺到底代表了什麼呢?為何中華文明的兩位始祖如此重視它們呢?
我們知道,圓規和曲尺是幾何學和數學上不可或缺的工具,而在遠古遍地都是文盲的時代,能使用尺規的人簡直就可以算得上是專家級的大人物了,那麼圓規和曲尺在當時是不是就代表了一種“高等文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