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它根本就沒頭頸骨呢,畢竟它並非我們所知曉的生物。”我歎了口氣,如果另一隻龍頭骨剩下的骨架也在,就可以對比了。可惜它隻有頭骨,沒有軀體。等我讓白慧將礦燈,在白骨自頭至尾,照了一遍之後,我直起身子來:“白大小姐,你看,這真的是我們東方傳說中的那種龍嗎,它活著的時候,吃什麼的?” 白慧哪能知道這種傳說中的怪物以什麼為食,我覺得有一個可能,另一條隻剩下頭骨的龍,是被這隻骨架完好的龍吃下去,消化到剩下頭骨的時候被殺死的,但這種猜想毫無意義。
白慧點點頭,順著我的猜測道:“然後,不知經過了多少個朝代更替,被東印度公司的人找到了,在運回英國的途中被張保仔劫獲,為何張保仔要把他藏在這裏?”
我的臉上,也充滿了疑惑的神色:“我不相信他最神秘的寶藏就是這些,誰知道呢,你看船多大……”
我一麵說,一麵向那隻東印度公司的商場比劃著,然後問:“要不,我們上去看看?”
白慧在我講到這裏的時候,打斷了我的話:“這個標記,我真的好想在什麼地方見過……”
白慧回憶的時候,我早已踩著踏板,上了那隻東印度公司的皇家騎士號。舉著火把我左右照了一下,這裏空蕩蕩的,甲板上不用說死屍,連毛都沒有一條,我試探地走了一步,船上的甲板發出吱吱的聲音,聽上去快散架了似的。也難怪,畢竟是兩百多年前的老古董,加上在水裏泡了這麼多年如果行走的動靜大點,我看著甲板上一副破敗的景象,我每一步都走得很輕,很小心。我可不想一腳踩空,被陷入下一層去。
這時,白大小姐也上來了,她拽住我衣角緊緊地跟著我的後麵,兩人來回在甲板上走了幾圈,也沒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後,我心中一樂,翻出以前聽過關於鬼船的傳聞想嚇唬嚇唬她:“你聽過那隻傳說中的鬼船飛翔荷蘭人號嗎?”白慧點點頭,但我說的卻不是她耳熟能詳的版本。
我說的版本中飛翔荷蘭人號的船長也是範德?戴肯,他指揮他的船從阿姆斯特丹啟航後。在駛往東印度群島途徑好望角時,遇到了暴風雨,範德?戴肯向靠岸躲避風雨,卻在風浪中忽然駛出了三艘年代久遠的船,三艘船上空無一人,但它們繞著飛翔荷蘭人號將它困在了海中。船長下令向這三隻船發射炮彈,但炮彈打在這三艘船上毫無反應,範德?戴肯船長下令飛翔荷蘭人號衝它前麵的船撞過去,這一行為被船員認為是發瘋。他甚至高喊:就算上帝擋在我麵前,我也要撞沉它!飛翔荷蘭人號撞向它前方的船,這一撞讓它消失了。傳說,範德?戴肯和他的飛翔荷蘭人號至今還不時會伴隨著滔天巨浪出現在海中,它依舊在風浪中永無止境地航行著,遇見這隻鬼船的人甚至還可以聽到範德?戴肯在暴風雨中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