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右手,有關係嗎?”
白慧點點頭,“死者前習慣用左手,他右手這邊並沒有血跡。我相信,這是他臨死前寫下來的,我隻認得這個是‘義’字,但下麵的字,我不懂。”那個字外形和我們日常生活中,沒有柄的扳手非常相似,隻是,咱們的文字中,有這樣一個字?
“尊敬的白偵探,那這位古代的被害者,是要向我們指出,殺他的人叫義咯?”我這樣問,很正常,無數九流肥皂劇中的橋段就這麼演的。
白慧沒有說是也沒說不是,她用手電筒的焦點在那行字中晃了一下,說:“我想到一個人,可是這個人在曆史中記載的死法,又不一樣。”聽到這裏,我笑了,曆史這東西,可分為很多旁支,大致上可以分為正史,野史、傳聞、傳說等等,唯一可以說,比較正統的是正史,然而正史這東西卻又一直被勝利者所撰寫或者改寫,所以要想知道真實詳情,除非當時在場,不然正史與野史就好像那句話說的‘千百個人心中,有千百個蒼老師’一樣。
我走到對麵的人骨臂牆上,用力扯出了一具人骨說:“這些死者,我可以肯定是清朝的。”
被我這一扯,人骨已經碎成幾段,但頭骨還算完整,頭骨上那長長的像豬尾巴一樣的辮子,無一表明這些不幸的死者生前的朝代。
“唉,我說宅領隊,輕點,這是文物,文物!”程普不知什麼時候也進入了洞裏,他俯身蹲在人骨麵前仔細地觀察著。
這書呆子是有毛病啊?死人骨頭有啥好看的,我轉身不理他,黑暗中我撇了眼,好像看到他快速地往懷中塞了什麼,我看不真切,也就算了。
記得白慧的父親曾經來過格勒礁,並且短暫逗之後又回到上川島。
這個洞穴裏麵的秘密顯然,他們並沒有發現,格勒礁離上川碼頭也就兩小時左右的路程,當時他們也備足七天的給養,不可能因為給養的問題讓他們回去的。那他們發現的是什麼,是什麼樣的令他們返回上川島的?
不管是什麼線索,我可以肯定不會在這洞中,所以我走上了地麵,看到高燒中的章教授都開始說胡話了,雖然現在風雨小了,但因為那海獸不知還有沒有在附近潛伏。暫時還不好回到船上給他拿藥。我搖搖頭,沿著高低不平的礁石轉了一圈,海上被雨水衝刷過的礁石非常滑,一個不很容易就甩摔倒。
走到靠近岸邊的一堆石頭上時,我看見黃朝、趙小虎整圍著一塊石頭,深情甚是著急的樣子,不知道在幹什麼。我一看,不由大喜,這小虎可是個煙鬼,常常都是煙不離嘴,這家夥專門買了個鐵盒來裝煙,臭屁得不行,他煙應該沒濕才是,我叫到:“小虎!給我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