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線索(2 / 2)

當時白父參觀的正是湛穀生先生的珍貴作品,橄欖船。 湛字去掉甚字,不正是三點水與穀字嘛?況且,湛是新塘鎮人,張保仔是江門新會人,兩者活動範圍相距很近。加上兩者活躍時間都在鹹豐年間。他稱呼張保仔為兄,在時間上來說也合理,張比湛大了三十年左右。而張保仔死的時候是一八二二年,那時候湛大約二十多歲。

“所以,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你被它迷住了?”我彈了彈脖子上的橄欖船吊墜笑了。

“我父親覺得可能張保仔的寶藏與它有關,他將目標鎖定在橄欖船上,但湛先生一生單是橄欖船的作品也有百餘件,一直都沒什麼頭緒,才有了這一次探險。”白大小姐歎了口氣,盯著我問:“這些,和找我父親有什麼關係?”

“大有關係,你隻管回答,不要問。”

“你父親是個怎樣的人,”我撓撓頭補充道:“你覺得你父親是不是一個審慎,不會拿自己或者隊員生命冒險的人?”

“我父親當然不是那樣的人!”白大小姐氣憤地拍了一下桌子,還好她教養好,不會掀桌。

“那就是說,你父親當天在下川島,本該回航補給的時候忽然有了足以讓他振奮的發現,這個發現他覺得不會對自己與隊員產生命的威脅,所以盡管因為天氣關係聯係不上有關部門也毅然前往,對嗎?”

“然後呢?”

“然後,發生的事情我們得沿著你父親的路線,邊找邊分析了。”這樣一來可以省了上川島這段路,先去格勒礁看看白父有什麼發現,再去下川島的白石嶺,搜索範圍相對縮小了許多。

“再有,你的全名?”我的嘴角閃過一抹難以覺察的……賤笑。

“Elisabeth(伊麗莎白),白慧”,白大小姐閃爍著的大眼睛無比漂亮,我很滿意,他加快了問話的語速。

“三圍是,現在小內內什麼顏色?”

正常情況下,一個人,特別是女生,麵對這種逐漸加快的問話技巧,很多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收不住自己的嘴,往往回答了一些原先不願意回答的問題,然而我得到的不是答案,隻有一杯照頭淋下的咖啡,還是熱的!

第二天上午台風已經過去,上川島碼頭停靠著的漁船非常少,這時候正是風球剛走,魚群比較集中的時候,漁民們也趕著撈一筆。探險隊的個人紛紛帶著裝備上了‘勝利女神’號,但是咱們的船長伊麗莎白,白慧白大小姐卻久久沒有見人。

大小姐該不會是睡懶覺沒起床吧?我撇撇嘴剛想回酒店叫她,剛轉身就遠遠地看到六高大威猛的男人抬著一隻舢板小艇向這邊走過來,在碼頭看到舢板小艇不奇怪,奇怪的是這舢板上坐著的人,隻見咱們那個美麗的考古隊資助人,白慧,白大小姐正翹著腳,高坐在舢板中,英姿颯爽又高高在上,仿佛一個出航的女王……呃,這是錯覺!她坐在舢板上,又被六個壯男抬著自然比在場所有人都要高出許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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