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風,證明空氣是流通的,至少不用擔心被憋死,或許還有什麼別的出路!“肖,看來咱們死不了!”我舉著臨時做出來的火把向洞裏張望,洞口旁邊居然築有供人往下走的階梯,由於火把的照明範圍就那麼四米,洞裏更深的地方,依舊一片黑暗,我看不透更深的地方。
這時,我想回頭招呼肖跟上,剛回頭就見他不停地拍自己的左肩膀,嘴巴一動一動,好像在說:“手,手!”我看他頭上冷汗都下來了,覺得奇怪,於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沒什麼異樣啊,難道是我的肩膀,我很隨意地轉過頭去,突然發現自己肩膀正搭著一隻白色色的手!
那隻手,與其說是手,不如說是手骨更貼切,五根手指出奇地又長又細,指關節比正常人類要多出兩節,這隻手沒有手臂……不,這隻手原本手臂的位置是一條仿佛人類去掉皮肉的脊椎,死白死白的,非常恐怖!
肖一個勁地向我做手勢,叫我別動,我實並不是非常害怕,以前越到的突發的危險太多,神經也變得大條,或者說麻木了,不管肩膀上這隻是什麼東西,我會緊張但絕不會失了方寸。
我迅速將手中的火把壓向自己被抓住的肩膀上去,隨著滋的一聲,這隻怪手仿佛吃燙,它從我的肩膀上飛撲向站在我身後的肖。說時遲那時快,我轉身將手中的火把橫掃到怪手的身上,怪手被狠狠地甩向洞壁牆上,發出來的聲音居然想雜碎塑料時的哢嚓聲一樣。
我趕緊衝向前,一腳踩住怪手的尾巴,將手中的火把狠狠地戳進在怪手身上,怪手被燒得卷縮起來,燒了半分鍾,居然化成了一團冒著惡臭的漿糊。
“這是什麼東西?”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對肖大記者的疑問,我也很想知道,這怪手是什麼,然而誰來回答我們的疑問呢?扶起昏昏沉沉的肖,我小心的走進洞口的階梯,洞裏那股充滿發黴腐爛的味道越發濃烈。
沿著階梯下到洞裏,沒走多遠,眼前出現的東西不禁讓我虎軀一抖!
進入火光照射範圍的是一具黑乎乎的人類幹屍,它被平放在一張石床上,幹屍的臉皮幹皺得隻剩下骷髏的外形,從它長長的頭發來看,似乎是生前是一個女人,它的身體早已風幹不知多少年。
肖忍受不了那種惡心黴味想拉我趕緊走,他抱怨說:“死人有什麼好看的,咱們趕緊找路走吧。”死人的幹屍確實沒啥好看,我以前在戰場見過不少,倒沒覺得怎樣。但眼前這具幹屍好像有點詭異,它原先是腹部的地方,有著觸目驚心的破裂狀傷口,傷口的邊緣還殘留著一些墨綠色的粘液,似乎還是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