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息當即痛得嗷嗷直叫,孚桑朝發出那道光的地方看去,隻見一人站在宅院半空中,冷冷看向狼狽不堪的敖息。仔細一看來人竟是玄清,見來人是玄清,孚桑不知為何心中莫名的鬆了口氣。
玄清從空中緩緩落地,幾步走到敖息麵前一腳重重踢向敖息的心口處,那一腳起碼帶了七八成的法力,敖息被踢中後,一口鮮血噴出了出來,痛苦地摔在地上。玄清俯身看向敖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今天隻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若你再敢大打的主意,我定叫你們東海龍王體會體會白發人送黑發人之痛。”敖息疼得不行,連說話都有些吃力,但卻還是嘴硬道“我就打她的主意怎麼了,你以為你是天帝之子我就會怕你了,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啊。”玄清冷哼一聲,也沒有回應他的挑釁,直接一把提起了敖息的領子,一拳重重的砸向他的麵門,敖息那張騷包的臉被他這一拳打得幾乎凹了下去,但玄清沒有就此收手,他一拳又一拳地打在敖息的臉上,敖息那張本就慘不忍睹的臉被他打得變了個樣。都說打人不打臉,但玄清專門打他臉,看來是故意要給他們東海龍宮看看他們這龍太子有多沒用。玄清打夠了,便一腳大力踢向他的襠部,把人踢飛了出去,並對著他道“他日我會登門拜訪你們龍王,和他說說他這不肖子有多下作。”孚桑看他踢的那一腳,光是看著,就連她都覺著疼,她心道,這下那敖息就算不會斷子絕孫,估計也需要修身養性一段時間了吧。守在外麵的人在看見敖息被甩了出去後,手忙腳亂地接住了敖息,後帶著被打得不成人樣的敖息,灰溜溜地走了。
玄清走到早已無力攤到在地上的孚桑麵前,探了探她的內息,問道“他給你下了春藥?”孚桑無力地嗯了一聲,就雙眼緊閉一副不想看見玄清的樣子。玄清被她這冷漠的態度弄得有些怒了,自那日孚桑悄無聲息地走後,他這些天一直小心地跟著孚桑,怕她發現自己還不惜戴上隱仙環暫時封住一聲修為,混跡於人間,因此還險些被人捉去當入贅女婿,可她卻還是這麼副鐵石心腸的樣子。他一怒之下一把握住了孚桑的手腕,正想開口,卻聽孚桑喘著粗氣,哀聲道“上回是我的不是,這回你就當你可憐可憐我,讓我在這裏將這春藥消磨掉。”玄清見她這般,不禁鬆開了握著她手腕的手。沉默地蹲在她身邊,隻見孚桑雖雙眼緊閉,臉色的紅暈卻越來越深,不多時竟是人不知發出低低的嬌喘,那樣子直勾得他心猿意馬。
孚桑此時沒工夫去理會玄清。她極力克製著體內的躁動。這春藥藥效極為霸道,她幾乎被體內的無名火給燒昏了頭,在這樣下去,她不知自己還抗不抗得住,就算是扛住了,之後又會有什麼損傷。她心中暗罵敖息那蠢貨,這麼多年過去了一點長進都沒有,給人下藥也不知藥的劑量多了是會害死人的。
突然玄清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孚桑一觸到玄清的身子隻覺心中的饑渴愈盛,無力地推著他道“放我下來,我還撐得住。”玄清不理會她無用的抗拒,隻道“就算你扛得住,?也難免之後會傷身體。”孚桑仍掙紮道“這點小傷算什麼,再大的傷淩湘仙子也能給我治好,你快放我下來。”
玄清不再理會她,徑直將她抱到床上,將她身上的衣服一層層脫下,隻剩下一件輕薄的肚兜。
孚桑此時早已潰不成軍,玄清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終是得到了疏解。之後,兩人又歡愛了幾回,方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幾乎是同時醒來。一醒來看見對方身上不著寸縷,一時不約而同地將頭別過,迅速用仙法給自己變出了身衣服。孚桑翻身下床,腳一落地,隻覺雙腿發軟,險些一個不穩跌坐在地上,還是玄清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了她。她垂下眼,站直了身子,對玄清道“無論如何,今日多謝你出手相救。但是我們在人間的這······”她頓了頓,艱難地將這難以啟齒之事說出道“兩次就當做沒發生吧,這樣對你我都好。”話音剛落,玄清一把拉住她的手,語氣堅定道“我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你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等回了仙界我就向紫薇帝君和我父王說明此事,讓紫薇帝君取消你與司土星君的婚事,與我成親。”孚桑抽回手,淡淡道“你如果真想對我負責,那就按說我的,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日,後與我井水不犯河水。我就已感激不盡了。”玄清立馬道“你都與我行了夫妻之事了,我怎能對你不管不顧。”孚桑瞥了玄清一眼,低聲道“算我求你了,我已經失去了至愛之人,不想連同我父親的帝君之位也失掉。”玄清不再言語,孚桑接著道“及時如此,我就先行一步了,你請自便。”說著便轉身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