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孚桑與玄清的婚後生活七(2 / 2)

孚桑在廳堂裏轉悠著,以前沒注意看,現下難得仔細看看,這廳堂倒是修得挺有意思的。廳堂不大,但屋裏的擺設卻很是用心。孚桑隨手拿起一個桌上放著的瓷瓶,拿在手裏把玩了一下,發覺這瓶子裏好像有什麼東西。她晃了晃瓷瓶,聽見裏麵有清脆的撞擊聲音,她好奇地將瓷瓶倒過來,將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一個白色的玉佩,從瓶子裏麵滾落了出來。孚桑放下瓷瓶,拿著這玉佩細細查看。這玉佩光潔細膩,一看就是極貴重的玉質,想來應是淩湘不小心將這玉佩掉在這瓶子裏了。待會兒等她回來了,再還給她吧。

孚桑正想將這玉佩放下,手卻摸到了玉佩的底麵有字,她翻過玉佩一看,上麵似乎刻著兩個字,她將玉佩湊到眼前,嘴裏下意識地念出了玉佩上的字“燕瑞”。她念完這兩字,有片刻的恍惚,她隨即很快反應過來,難道淩湘心中之人就是燕瑞?怪不得她們這麼好的交情,淩湘卻不願和她說起她心儀之人是誰。孚桑正想趁淩湘還沒回來,趕緊將玉佩放在瓶子裏,然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一回頭,卻對上了一臉窘迫的燕瑞與一臉驚愕的淩湘。孚桑頓時愣住了,看兩人這反應,方才應該聽見了自己念出的那兩字,再看看自己手裏拿著的玉佩。以燕瑞的心思就算不會想到那方麵去,也必是會有疑心的。而淩湘的心事被自己一這種方式戳破,想必也是會氣自己的吧。一時間,孚桑杵在那裏完全不知所措。

對麵的淩湘和燕瑞均是沉默著不說話,孚桑愣了好半天,才尷尬地打破三人間的沉默,對淩湘道“我就說我以前的玉佩哪去了,原來竟是落在你這裏了。”淩湘立馬反應過來她是在為自己打掩護,雖然這個掩護打得很是蹩腳,但她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其他的辦法,隻好硬著頭皮接話道“是啊,不知道你是落在哪個犄角旮旯裏了,今天還正好被你找到了。”孚桑看了眼燕瑞,燕瑞麵上的神色緩和了一些,她轉移話題道“師兄,你今日怎麼也來了。”燕瑞回道“我來淩湘仙子這裏拿點東西。”孚桑聽罷,趕緊道“既然你有正事,那你們就先般正事不用管我了。我在這裏等了一會兒了,這會兒玄霄和玄軒應該下學了,我也要回去給他們做飯,就先走一步了。”說完正想開溜,身後卻傳來淩湘不鹹不淡的聲音,道“你記錯了吧。今天不是玄霄玄軒兩人的休沐日嗎?反正司土星君隻是來拿個東西,你就先去我房裏等我吧。”被她這麼一說,孚桑也不好走了,便隻好按她說的那樣,先去了淩湘的房間。

孚桑在淩湘房間裏等她的時候,就一直在想方才之事,她此刻很是後悔,自己幹嘛沒事找事去瞎操心人家的婚事,現在好了,吧事情弄成這樣了,待會兒還不知怎麼和淩湘交代。

想著想著,淩湘就回來了。孚桑一見淩湘臉上就沒了底氣,她麵帶歉意地看著淩湘,道“我隻是隨手在瓶子裏麵找到那塊玉佩的,我真沒想到你們會來,也沒·······”她說不下去了,淩湘卻接著她的話道“也沒想到那玉佩上麵刻著‘燕瑞’是吧。”孚桑不說話了,淩湘歎了口氣繼續道“這也不怪你,是我之前一直沒和你坦白的。那時你和燕瑞有婚約,我就不願讓你知道後心裏有芥蒂。而之後你嫁了玄清,是覺著反正我都喜歡他這麼多年了,沒人知道也挺好的。”孚桑蹙眉看著她,好半晌才開口道“現下我同他隻有師兄妹關係了,既然你喜歡他,為何不敢讓他知道。你為他這樣一直拖著也不是辦法啊。”淩湘苦笑了一下,道“因為我怕他心中有你,怕他就算接受我也是因為你的緣故,所以我不想,也不敢讓他知道。”

孚桑無話可說了,不知究竟是自己遲鈍還是淩湘這些年藏得真深,自己竟然完全沒有發覺她的心意,但聽淩湘這樣說她就覺著更慚愧了。良久後,孚桑才緩緩開口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淩湘淡笑了笑,道“這不怪你。”孚桑道“以燕瑞的心思,他現下應該知道你對他的心意了吧。淩湘你聽我一句勸,不管他心裏有沒有你,反正他現下已經知道了,你就和他直說了吧,就算他拒絕了你,我相信他也不會無動於衷的。你是我幾千年的好友,我希望看見你過得開心。”淩湘聽後好久沒說話,最後隻應了一句“恩”。

孚桑見狀也不好在說什麼,她後在這裏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