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蝕獸幾番發起?的攻擊都被這幾人給破了,眼見自己的妖力不受控的流失著,它也愈發的著急起來。它掃視了一眼對麵的五人,五人雖都是單一靈根屬性,但修為卻還是存在這差距,以方才同那三人的較量,它很快判斷出那三人的實力差距,剩下的兩人應一人是單一火靈根,一人是單一金靈根。而它正好是海中妖獸,如此想來,隻有那火靈根之人最好攻下。它看著空中那五色之光,瞄準了習月盈身前的那道紅光,判斷出那女子便是單一火靈根之人。
它小眼珠一轉,突然猛力射出一道幽綠的水光朝易川襲去,易川一驚,沒料到它會把目標放在自己身上,一時有些有些措手不及。照理說離他最近的習月盈,這時正好能幫他擋下一擊,可習月盈卻全然沒有要出手的意思,易川心下一沉,凝起周身的靈力,在正準備在身前豎起一道屏障,秦延卻出手將他身前的綠光擋了回去。海蝕獸此刻也有些亂了套,它本想引誘習月盈出手,在趁機襲擊習月盈,然習月盈比他想得冷血,看著自己同伴被襲擊,卻依然可以無動於衷。它將注意力轉到方才擋下它那一擊的秦延那裏,這人是單一金靈根,道行在幾人中不是最好的但比起他身邊的那個小子倒是高出一大截。它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不如來個各個擊破。如此一想,它便立馬付諸行動,先拿秦延開刀,反掌對著秦延就是一擊,秦延反應很快的避開了它的襲擊,然它的掌風卻似一把鋒利的鋼刀,不留情的掃過所到之處,秦延雖是避過了那一擊,卻眼見著掌風正朝自己襲來,自己想要避開大抵是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正在這時,肖洛桑甩出數道木藤,將想秦延襲去的掌風擋住,那些木藤隨即就被那掌風砍成了數段木屑。肖洛桑頓時身上有些發虛,不過總算鬆了口氣,好在秦延沒事。海蝕獸又將目標放在肖洛桑身上,朝肖洛桑吐出數道褐色的黏液,肖洛桑一驚,趕緊飛身躲開那些黏液,然那些黏液就想長了眼睛似的怎麼甩也甩不掉,她心裏一橫,喚出數道土色屏障將黏液擋住,黏液一觸到屏障,就將屏障溶了個徹底,她頓時想起這黏液可以穿透一切的屏障,隻有用火燒才能將黏液燒幹淨。
生死攸關之時,她也顧不得什麼麵子了,朝著習月盈大喊道“用你的七炎火將這怪物的黏液燒幹淨。”然習月盈隻是冷眼看著肖洛桑躲那黏液躲得狼狽不堪,幽幽道“你求我啊。”溯封看不下去了,衝著習月盈喊道“習師妹,不管你往日裏與師妹有什麼過節,現下她若是倒下了,我們這陣必會手影響,到時莫說是她了,你又怎會獨善其身。”習月盈冷哼一聲道“放心吧,這毒液弄不死她,頂多隻會毀了她的容貌,在讓她痛個死去活來。”此話一出,其餘幾人均是心下生出了幾分寒意。肖洛桑想起布陣時習月盈看向自己的眼神,頓時想到習月盈今日就沒打算要放過自己,就算海蝕獸不襲擊自己,她也是有備而來的。眼下她不對自己出手就已是謝天謝地,更別說讓她幫自己解決掉眼前的麻煩。
肖洛桑咬了咬牙,喚出數道木藤,將那些圍在自己身邊的黏液,團團圍住,木藤將黏液圍住後,驟地化為一個球,將黏液包在球裏,突地一縮,硬生生把黏液包在了木球裏麵。片刻後木球轟的一炸,木球的碎片四處亂飛,黏液卻不見了。肖洛桑喉頭一甜,噴出一口血來。
其餘三人嚇壞了,正想說些什麼,卻聽肖洛桑道“我一時半會死不了,你們守好自己的位置,別被海蝕獸趁虛而入。”而後看向習月盈,發狠道“以免讓心懷叵測之人趁機壞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