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圓很機靈地避開了兩人關注的重點,但此話一出,一時間肖洛桑與秦延都沉默下來了。片刻後,秦延故作不在意道“能得溯封師兄指點於你來說也是好事,我們都為你感到高興。”他這話勉強得讓肖洛桑和肖圓都不知如何接下去,肖圓知自己說錯話了,也沒好意思再繼續說自己修為的事。肖洛桑為了緩和氣氛,便轉移話題誇起肖圓的廚藝愈發精進了。隻是她轉移話題的水平似乎不怎麼高,肖圓還稍微捧場些,而秦延從頭到尾卻隻是敷衍地應了幾聲。
飯後,肖圓很識趣地將桌上的碗筷收拾好後,就一溜煙逃走了,留下肖洛桑與秦延兩人獨處。肖圓方才的話讓肖洛桑心裏也有些五味雜陳,她一想到溯封一人落寞地在院子裏坐著就很不是滋味,但現下麵對著秦延又怕他會多心,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又局促地不知如何開口。
兩人默了良久,秦延突然起身,道“出去走走吧。”肖洛桑抬眼看他,見他臉上並無什麼異樣的神色,便也起身與他一道出了飯廳。
秦延帶著肖洛桑走到院中的桃花樹下。那桃花樹與一年前無異,依舊招搖地開著滿樹繽紛的桃花,微風拂過,依舊會有一陣花雨隨風飄下,飄落在兩人的發間衣上,甚是有幾分才子佳人相遇在花前樹下的情調。然肖洛桑此時卻沒這風花雪月的心思,秦延帶她來到這樹下後就未再多言,肖洛桑拿不準秦延的意思,隻好等著他開口。
良久後,秦延走到那棵樹前,用手在樹身上摸索了一遍,後在一處停下,指著那處對肖洛桑道“這便是你以前刻的吧。”肖洛桑心裏一緊,不用看就知道秦延指著的正是她以前想溯封時,刻下的溯封的名字。她刻的字不大,但還是被秦延發現了,她頓時臉一紅,好像有種被人捉奸的感覺。
肖洛桑低頭小聲無力解釋道“這不過是以前無事時刻的,時日久了,我也忘了是什麼時候刻的了。”秦延突然走到肖洛桑麵前,低頭凝視著肖洛桑問道“那你可願意將這字抹去,再刻上我的名字?”肖洛桑一愣,但立刻就反應過來秦延的意思,秦延這醋吃得可真隱晦。不過想來也是,今日一回暮雲山就聽師傅那樣說她與溯封,後又聽肖圓說溯封常來這裏睹物思人,換做是她,恐怕早就憋不住了。肖洛桑一時有些同情起秦延來,但見他神情認真,又不好與他開玩笑,便直接抬手將樹上的兩字抹得幹幹淨淨,又在另一處臨空刻上秦延兩字。秦延見她毫不猶豫地照做了,麵上神色稍霽,在肖洛桑剛刻的“秦延”兩字旁邊,刻上肖洛桑的名字。
肖洛桑見狀,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毫無防備地被秦延一把抱進懷裏,被他用嘴堵住了想說的話。秦延的唇一貼上肖洛桑的唇,就開始伸出舌頭在她嘴裏吸允索取。肖洛桑被他這與以往不同的架勢嚇了一跳,但很快卻沉醉在他這近乎霸道的熱情中,漸漸地開始意亂情迷起來,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了秦延的脖子,舌頭也不自覺的蠕動著回應起他來。秦延感受到了肖洛桑的回應後,胸中的情欲更甚,唇齒間的力道也不由得大了幾分。
兩人這般纏綿了良久,才不舍地分開,肖洛桑經這一番熱烈纏綿後,臉上早已泛起了緋紅,秦延看著肖洛桑難得的嬌羞模樣,心滿意足地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聲道“日後可別再去想其他男人了。”肖洛桑羞赧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回道“知道了。”說完就從他懷裏掙開了,飛快地轉身走了,留秦延一人在原地壞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