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的意思是秘密任務怎麼會告訴你呢,你在這大驚小怪。
擄走倫伯的血之子大怒,一拍桌子道:“放屁,你們這幾個無知的傻子,他那是使用了血之易容,騙走恨因斯坦教授,現在小潛艇撞毀,艇毀人亡,還做屁任務?這是多大的損失。”
這幾個人一聽,大驚失色,沒想到恨因斯坦教授會艇毀人亡,這私自放走的責任可就大了。
旁邊的一個壯漢一聽心裏已經是害怕的不行,指著剛才說話的壯漢說道:“長官,都是他自作主張,放走了他們,他還收了傑爾長官的一瓶藥水,說那藥水可以提升實力,這事與我們無關啊,都是他一個人幹的。”
這時其餘的三人也都心領神會,道:“是啊長官,都是他自作主張,我們想攔都攔不住。”
被汙蔑的壯漢說道:“你們三個怎麼說謊?藥水說好了是我們四個一人一份,現在怎麼把責任都推卸到我的身上。”
四個人開始吵了起來,互相推卸責任。
擄走倫伯的人大喊道:“都給我閉嘴,藥水在哪?拿來給我看。”
被汙蔑的壯漢戰戰兢兢的從兜裏拿出了蕭葉給的那瓶藥水。
擄走倫伯的人一把奪過藥水,看了看,藥水是島國的惠子給蕭葉的,蕭葉也用不上這東西,也不稀罕用著東西,此時就拿出來給了美國人。
藥水的小瓶上麵寫著幾個島國的文字,擄走倫伯的人握緊小瓶子自言自語道:“居然是島國的人。”
四名壯漢看擄走倫伯的長官不再發怒,試探性的問道:“長官那我們先出去了。”
擄走倫伯的人冷眼一番,道:“犯了這樣的錯誤還想活嗎,去死吧。”手一抬,發出了一團熾熱的火焰,這四名壯漢的身上頓時燃氣了大火,也不知道這火焰是什麼東西,怎麼撲也撲不滅,火越燒越旺,直到四個人被燒得躺在地上不動彈,變成一堆黑色焦炭火才緩緩的熄滅。
擄走倫伯的人奸笑著說道:“看來又要和那個島國妞打交道了。”
蕭葉覺得自己在美國做的這次行動也是沒什麼漏洞,就是美國方麵懷疑是大陸人幹的,可是也沒有證據,隻要保護好白大褂老頭和倫伯,不暴露他們倆,美國就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件事是自己所為,況且自己製造的小潛艇事故現場也是很逼真的。
蕭葉和倫伯在病房呆了大半天,終於看到白大褂老頭醒了過來,老頭醒了過來就要水喝,喝了一頓水後,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大氣,說道:“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我這是來到天堂了嗎?”
倫伯來到老頭的床白說道:“老頭,你生前的品行太差,你沒上天堂,你這是來到地獄了,我們現在要把你喂給地獄的餓狗。”
嚇得老頭一下從床上坐起,看到倫伯和蕭葉的麵孔,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和腿,道:“傑爾,我沒有死,我沒有死嗎?這又是哪裏?”
蕭葉血之易容成的美國血之子叫做傑爾,看樣子生前和白大褂老頭是很好的搭檔。
蕭葉剛才沒用自己的本來麵目就是怕老頭醒了會被嚇到,現在蕭葉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蕭葉說道:“我不是傑爾,傑爾已經死了。”蕭葉說完就把樣貌又變回了自己的模樣。
其實白大褂老頭早就知道蕭葉不是傑爾了,不過現在看到蕭葉還是有些吃驚,說道:“你是什麼人?把我帶出來到底什麼目的?說吧!”
蕭葉笑了笑說道:“老人家,不瞞你說,我是大陸的血之子。”
老頭好像並不不在乎蕭葉的後半句話,而是說道:“我不是告訴你了嘛,我有名有姓,不要叫我老人家。”
蕭葉心說,這老頭是個小孩子的性格,不過這樣也好,比倚老賣老的要強,蕭葉問道:“那請問老人家您的大名是什麼呢?”
“哼,我的大名都不知道就敢綁架我,告訴你聽清楚了,我叫恨因斯坦。”
蕭葉聽這名字感覺怎麼很熟悉呢,蕭葉說道:“我先糾正一點,我可不是綁架您,我是請您,另外您這名字咋這麼耳熟呢?愛因斯坦是你哥哥嗎?”
“切,愛因斯坦是什麼東西,我比他強一百倍,就算是你請我,說吧,請我做什麼?給什麼好處。”
蕭葉一聽老頭的口氣,能談有商量就好說,“恨因斯坦前輩,好處什麼的都好說,我想請您先跟我走一趟,去見一個人,如果你能治好他,什麼好處我都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