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葉和劉國正來的地方還是南都郊區的鋼鐵廠。
高科院的隱秘辦公地點分布全國,可是寧柔的父親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很鍾愛南都鋼鐵廠這個地方。
蕭葉拉著劉國正,直接在車裏一個血之瞬動,蕭葉帶著劉國正直接閃進了,寧柔父親所在的房間裏。
隻見寧柔父親就安坐在辦公桌前,蕭葉這麼直接進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寧柔父親也是見怪不怪了。
就當蕭葉閃進屋內後,惠子和龜二佑麵前的電子設備一下又失去了蕭葉蹤影。
“怎麼回事?怎麼又消失了?”惠子皺著眉頭問道。
龜二佑在屏幕下方的按鍵上按了幾下,確定不是設備的問題說道:“我懷疑他肯定有可以屏蔽我們監測信號的設備,導致可以讓我們監測不到他。”
惠子點了點頭說道:“快看看剛才他消失的位置是什麼地方。”
龜二佑調出了蕭葉消失前的地理位置說道:“這裏是大陸南都市的一個老牌的鋼鐵廠,他就是消失在這裏的。”
“走,我們現在就去這個地方,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惠子就想要走。
龜兒佑一把拉住惠子的胳膊,惠子轉過身看著龜兒佑說道:“龜二佑君,情況緊急,我們趕緊過去吧,一會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龜兒佑卻是笑著說道:“惠子小姐,我們好不容易從島國出來,平時的小任務根本不用我們親自出馬,蕭葉就在那根本跑不了,我們時間多的是,也不急在這一時吧。”
“龜二佑君,現在是機會,機會錯過了可能就不會再有了,我們來了就是做任務的嘛,否則我們來幹嘛。”
龜二佑的笑容稍顯猙獰,拉著惠子的手腕始終沒有鬆開,說道:“惠子小姐,我想說我已經喜歡你很久了,我可以把我的血之吻給你。”
惠子瞪大眼睛看著龜兒佑說道:“龜二佑君,你知道我心裏已經有人了,我們是不可能的。”
“你不就是喜歡野田二那小子嗎?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他是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怎麼可能,難道是你把野田二君怎樣了?”惠子開始有些害怕了。
龜兒佑得意的說道:“告訴你也無妨,野田二連鼻子都沒了,憑什麼可以得到你,他去韓國做任務的時候自己不小心被韓國方麵給抓住秘密處決了。”
惠子聽到野田二已經被處決,眼淚圍著眼圈轉,眼睛一片水汪汪,說話都開始有些哽咽,“你說什麼?野田二君已經沒秘密處決了?”
“是啊,本來我還不想告訴你怕你傷心,現在開來非告訴你不可了。”
“那麼既然是秘密處決的,我是負責人我都不知道,那麼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龜二佑被惠子給問住了,野田二卻是是被韓國秘密處決了,野田二是被派到韓國盜取重要的軍事機密,可是被韓國方麵發現,島國派間諜盜取機密這是違反國際法的,島國沒有理,韓國秘密的處決了野田二島國也隻能吃這個啞巴虧。
而野田二被韓方抓住這不是個意外,是早已設好的圈套,而這個圈套的始作俑者就是龜二佑,龜二佑偷偷的向韓國泄露了野田二的目的和行蹤,才導致野田二落了難。
此時被惠子問到龜二佑心裏難免有些心虛,不過龜兒佑早已經想好了借口,道:“野田二君在臨死之前給我血之傳遞了信息,後來再怎麼聯係都聯係不上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惠子有點將信將疑。
“當然是真的了,回到島國你可以提取我的意識記憶。”
“好吧,我相信你,回去我們要為野田二君祭奠,還要想辦法為野田二君報仇。”
龜兒佑使勁的點頭道:“恩恩,為野田二君報仇。”
惠子擦額擦淚水道:“龜兒佑君我們走吧。”
龜二佑一臉的色相說道:“惠子小姐我跟你說這些你怎麼還不明白呢?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今天良辰美景,我現在就把血之吻給你。”
說著龜兒佑上手齊上,就要去抱惠子。
惠子掙紮著說道:“龜二佑君,請你放尊重點,即使沒有野田二君我們也不可能的。”
“惠子小姐,你就不要反抗了,我是血之子,你隻是個普通人,所有的反抗都是沒用的,隻要我們在一起,以後海底基地都是我們的天下了,將來甚至整個世界都會踩在我們腳下,你就乖乖從了我吧。”
惠子想要掙脫,可是怎麼掙得過龜二佑。
惠子隻能大聲的叫喊,可是這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是喊破喉嚨外麵也是聽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