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葉擺了擺手道:“餘大爺,咱們撿重點說,你的工作能力我完全的相信,接著說誰來學校了。”
餘大爺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嘿嘿怪我,怪我,我接著說,我以為是教育局的領導來學校,我就把地打掃了,大本也擦了。”
蕭葉一瞪眼睛,餘大爺才知道自己又要說跑題了,趕緊說道:“可是你猜怎麼著,來的不是教育局的人,教育局的車我都認識,可是來的車一輛教育局的車都沒有,而是十幾輛黑色的越野車,越野車把大門都給圍上了,那陣勢,我以為學校裏出了什麼大事。”
“那個女孩就是今天剛走的那個女孩被一群人圍著就來門衛找到我,我問他們有什麼事,今天你看到的那個國字臉也沒說話,給我遞來個條子,條子上有教育局長的簽名,還有教育局的章,可是就寫了四個字,特批練琴,我當時就合計了,這是誰家的大小姐,在家練琴不好嗎,非得來這高中練琴,我就想人家有錢任性唄,我就給開門放行了。”
“那姑娘在這練了一上午的琴,我還特意聽了聽,就是我這個不懂音樂的人都覺得好聽,這姑娘練完琴又被這些人簇擁著走了,就說這姑娘長的漂亮點吧,可是用不著搞這麼多人保護吧,唉,我兒子要是能娶到這樣的媳婦就好了,我也就跟著享福了。”
說著餘大爺又說跑題了,蕭葉問道:“餘大爺,那這些人有沒有說這女孩要在這練多久的琴,而且今天我也沒看到有你說的那麼多車啊?”
“我說的是第一天,昨天和今天就沒那麼多人了,就一輛車兩個人,就是你剛才看到的那個姑娘和那個國字臉,具體要在這練多久我也不知道,對了蕭董,你要是想來琴房練琴的話最好跟這姑娘練琴的時間錯開,另外我就不明白了,這琴房有啥啊,你們也不像買不起鋼琴的人啊,為啥都愛上這練琴呢。”
蕭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問道:“對了,餘大爺那你有沒有注意這些車的牌子都是哪裏的?”
“車牌子我還特意看了,可是車牌子都用迷彩布套著,我想這麼多車敢光明正大的把車牌子套上的一定非富即貴。”
說到這些蕭葉感覺寧柔的身份更加神秘了,蕭葉現在也是南都數得上的人物,可是商界也沒聽說有姓寧的這一號啊,就算不姓寧,也沒有人敢這麼囂張啊。
是南都的官員就更不可能了,官員都低調的很,這麼鋪張講排場那就是作死的節奏,所以蕭葉推斷出個結論,那就是寧柔不是南都人。
蕭葉打算明天再來琴房,可是看樣子寧柔也是身不由己,那個國字臉很煩人,蕭葉有很多話想跟寧柔說,可是那個國字臉始終擋在二人之間,簡直就是一道障礙。
蕭葉看再問餘大爺什麼也不能知道了,對餘大爺說道:“餘大爺,那就先這樣吧,謝謝你跟我說這麼多,我明天再來,我是蕭氏董事長的事麻煩你還不要跟別人說起。”
“要謝也是我謝謝你,給我兩個月的工資翻倍,這是對我工作最大的鼓勵,我一定會好好幹的,還有蕭董你放心吧,我就當沒見過你好吧,我知道有錢人都不喜歡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行蹤。”
蕭葉笑了笑也不置可否,又跟餘大爺寒暄了兩句,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蕭葉發動車子後,心卻是已經收回來不少,之前仿佛自己就像活在想象中,現在才回到現實,活在現實就要麵對現實,現實就是蕭葉已經有了林馨,有了董潔,還有了上官佳臨,可是蕭葉不可否認感情這東西往往不受理性的控製,是不自覺的感受。
蕭葉做事從不後悔,也不猶豫,可是在這件事上蕭葉猶豫了,怕自己會後悔,猶豫的是自己到底要怎麼處理自己與寧柔的關係,怕自己走出的哪一步走錯將來會後悔。
蕭葉想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人聽,蕭葉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林馨,林馨對蕭葉可謂是一百個死心塌地,林馨最討厭的也就是蕭葉有事瞞著她,蕭葉想把這個事情告訴林馨,一是做到自己絕對的坦誠,而是蕭葉也卻是在這件事上猶豫了。
其實蕭葉不是個拿不起放不下的人,蕭葉的心中早有一個想法,可是今非昔比,蕭葉不想因為自己而毀了寧柔的前程,也不想隻顧私情而害了寧柔,蕭葉現在考慮的比較多。
蕭葉深踩油門,奔往生物製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