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葉雖然說不出這顆珠子的具體類別,但是蕭葉知道這顆珠子肯定是價值不菲,蕭葉看完說道:“胡傑,你這個還是留著吧,我不能要,這個太貴重了,還是你媽傳給你的,我更不能要了。”
胡傑低著頭,看不到表情,小聲的說道:“蕭葉,手下吧,上次你救了我,可能對你來說沒什麼,可是對我來說是莫大的幫助,你知道那個副局長的兒子一夥人嗎?在那裏唱過的女歌手幾乎都被她們輪-奸過,如果沒有你,我可能也被他們….”說道這胡傑也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了。
蕭葉心說,還好姓趙的這爺倆被繩之以法了,要不還不知道要霍霍多少小姑娘呢。
蕭葉索性說道:“好吧,你這顆珠子就先放我這保存,有時間我去拿給我博物館的老師看看,給你估個價格,你想拿回去隨時可以拿回去。”
“蕭葉,這個既然送給你了就是你的了,怎麼處理你說的算。”
蕭葉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推三阻四的也不是蕭葉的性格,蕭葉把夜明珠撞在了口袋裏,而沒有戴在脖子上,因為蕭葉的脖子上帶著林馨送的貔貅。
胡傑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套在身上,和蕭葉二人並肩下樓。
有個問題蕭葉一直想問,胡傑是蕭葉住院的時候照顧蕭葉的護士,可是為什麼跑去唱歌了呢,蕭葉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胡傑深吸了一口氣有吐了出來,胸脯也隨之一起一伏,好像做了個重大決定似得,“蕭葉,不瞞你說,我家非常非常的窮,我從小到大都不知道什麼是幸福的家庭。”
蕭葉和胡傑已經來到了一樓體育館的場地,蕭葉看胡傑眼睛閃著晶瑩的光芒,蕭葉道:“窮人有得是,隻要自己肯努力,肯上進,脫貧也是遲早的嘛,我們在看台上坐一會吧。”
蕭葉和胡傑二人坐到了看台上,胡傑接著說道:“如果光是窮也就罷了,可是…...哎,還是不說了,讓你見笑了。”
“沒關係,說破無毒,我不會笑話你的。”
“好吧,那我就說了,我從小印象中,我爸就沒清醒著回過家,每次在外回來都是醉醺醺的,我爸是上過越南戰場的,回來後在部隊打傷了人,就被部隊開除回家了,回來分配到工廠,又在工廠傷了人,就又下了崗,然後就是他每天的醉生夢死。”
“他下崗以後,我加的經濟來源就成了問題,我媽一個人的工資根本不夠,一沒錢了我爸就打我和我媽,我打的還輕,我媽可就慘了,每次都被打的渾身淤青。”
說到這胡傑從兜裏拿出塊紙巾,輕輕的擦了擦眼睛,胡傑抬著頭,好像強力的想忍住眼淚的流出。
“後來我媽被打的多了,要跟我爸離婚,可是我爸說離婚就殺了我媽,我媽怕我爸真的殺人,也就講究著和他過了,可是那日子過得也確實苦,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年,我那時也大了一點懂事了不少,知道我媽的不容易,而我媽也真的受夠了,我媽動了殺意,我一點都沒猶豫就答應幫我媽一起幹,可是我們倆在家等了一夜,他都沒回來。”
蕭葉也很好奇,道:“怎麼呢,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錯,從那天以後我爸就再也沒家過,他那天晚上喝多了,快到家了可是卻被車撞了,是被大車撞的,死相很難看,我和我媽我倆誰都沒哭。”
“我爸死了以後,我媽就把這個夜明珠給我了,她說她本來想把這珠子賣掉,可是我爸走了也不用賣珠子供養我爸了,這個珠子是我姥姥傳給我媽的,我媽又傳給了我,我那自從我爸走後,身體就一直不好,那時我已經上了衛校,我一麵上學一麵照顧我媽。”
“後來我實習了,你也知道,就是在亞曆山大醫院,可是我還想繼續上學,我還想圓我的大學夢,可是經濟卻是個問題,在醫院實習給不了多少錢,而且我媽媽還要吃藥,所以我就出來唱歌了,雖然苦點累點,但是是憑我自己的本事掙錢,等我攢夠了學費和給我媽治病的錢就好了。”
蕭葉聽完了胡傑的講述,心裏酸酸的,忍不住想要保護眼前這個姑娘,蕭葉不自覺的伸出手臂輕輕的拍了拍胡傑的肩膀,胡傑仿佛再也控製不住情緒,順勢一頭紮進了蕭葉的懷裏,大哭起來,仿佛終於找到了宣泄口,哭聲響徹整個體育館。
聽到胡傑哭,蕭葉感覺心如刀絞,下定決定一定要讓這個女孩好起來,富有起來。
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的功夫,晚會就已經開始了,蕭葉和胡傑在體育館坐了一下午,兩人聊了很多很多,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如果兩個人能夠聊兩個小時的天,那麼這兩個人不是敵人就肯定成為朋友。”
蕭葉一時間的錯覺感覺眼前的女人是屬於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