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笑在房間中沒有見到南華的身影,心一下了慌了,"好端端的南華怎麼會不見了,難道他獨自走了",想到這冷笑笑心中一陣難過,可是冷笑笑心中還有一絲僥幸,她大聲,叫道:南華,南華,你在那啊,你就這樣走了",冷笑笑一邊說著一邊泣出聲來,冷笑笑瘋一般地衝出簡易小房,站在大樹的頂端朝四周望去,卻不見南華的影子.
冷笑笑身了一軟,感覺自己少了什麼一番,頹然坐在地上,心中默默念道:"他就這樣走,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這樣走了",冷笑笑眼淚從眼眶中溢出.
傷心到深處,冷笑笑抬著淚眼朦朧的雙眼,朝剛來到這顆大樹上放置南華的枝椏那裏望去,因為那裏是冷笑笑和南華在這顆樹上呆得最長的時間,雖然他們沒有說話,南華一直在昏睡,而冷笑笑也隻是出神地望著睡夢中痛苦的南華,可是這段時間對於冷笑笑來說,卻是值得她回憶的,隻是她一眼望去,嘴巴張的好大,哭泣聲陡然而止.
在那簇枝椏之上, 一個一身破舊青衫的青年正盤坐在那,這時朝陽已升起,萬道光芒照射大地萬物,那青年一手掌心向上,似要托起天空,一手掌心向下,又似要一手鎮壓大地,這手法蘊含著無盡的玄妙,在兩手手背之間,有著一團極淡的金光在流轉,那金光形如一個圓球。
可隨後那身影陡然一震,那球形金光便消失無影無蹤,而且他雙手也再沒法成一手托天,一手鎮地的姿勢,雙手垂下,青年聲音中滿是苦澀:“為什麼我還是無法聚集真氣,難道真的要半年真氣溫養才能恢複真氣,可我能等半年麼”?
這時冷笑笑由泣轉喜,心中轉過一個念頭:“他沒有走,他沒有走”,隨後冷笑笑朝南華所在的枝椏跑去,大聲喊道:”南華,你怎麼不聲不響地坐在那,我還以為你走了“,冷笑笑的話聲中有著一絲歡喜之意。
那個身影聞到冷笑笑的聲音,回過頭來,隻見那人正是南華,南華的臉色依然有些憔悴,臉上有著一股愁鬱,不過他的氣色要好了些,這應該是回陽丹的功效吧。
"冷姑娘,早,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南華說道,冷笑笑又是覷準枝椏,在枝椏上一跳跳著。來到南華身處的枝椏之上,冷笑笑一跳跳到南華所處的枝椏之上,那枝椏卻連一絲晃動也沒有,到底是冷笑笑身子太輕,還是她對力量掌控到了極深的地步,不過這在南華眼裏並不重要,他此時見到冷笑知這般高興,連帶他自己也被感染,南華的臉上不由泛起一絲開心的笑容。
“醒了,睡不著了,一到你房間,見你不在,我還以為你不聲不響起離開了,讓我好一陣擔心”,冷笑笑有些許幽怨地說道,南華深深地看了冷笑笑一眼,隨後看向京城的方向,說道。
“我確實想走,可是以我此時的身體狀況,連從這顆樹上下去,都做不到,談何離開啊”,說到南華一陣鬱鬱,冷笑笑看南華這個樣子,心中竟不僅一痛,說道。
“那就在這養好傷再走,有時候人入了江湖,就是有不消停的仇殺,如今我們正好這在山穀中過一段世外人的日子,暫時忘記那些江湖的事,不也很好麼,也許我們的人生也隻有這麼一次遠離江湖的平靜生活”,冷笑笑一時感觸地說道。
“是的,人生也許隻有一次這樣的日子,可是肖大哥生死不明,一菲,南宮兄,琴音也不知道是否安然無恙,那我大哥是否也處在危險之中,這一切我都不知道,你說,平靜的日子,我能過得下去麼,我能什麼都不管麼”。南華聲音有些低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