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黑筆青年全身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緊隨著青年的眼皮動了動,然後緩緩地睜開雙眼,強烈的光線讓青年的眼晴一時無法適應,青年不由地微眯著眼晴,待過得片刻,青年的雙眼才不懼光線。
四周的環境盡收入青年的眼底,青年隻見到身周樹木皆高大挺拔,隻是樹木之間密集度稍顯稀疏,而且青年感到自己背部極為庠,仿佛是有什麼東西刺得他背部發庠,但隨即青年伸手撓向背部,除了摸到茂盛的雜草之外,什麼也沒有,青年才明白自己背部的騷庠的原因,那是因為他躺在草地之上,雜草透過青年破損的衣服刺在他自己身上,才使得青年背部騷庠不止。
青年呆想了一會,喃喃說道:“我怎麼會睡在這樹林中,我不是受傷了麼,咦,不對,我體內的真氣更勝以往,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青年當下施展觀想之法,他這一看不打緊,可是一看之下青年的眼晴不由睜得大大的,不由的驚叫道:“我的天,我的經脈不但沒事,而且比以前更寬闊,更有彈性,怎麼我的五髒六腑還散發著淡淡地銀色光華 ,這怎麼可能”。青年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當下青年掐了掐自己的臉蛋,但是一股痛疼卻從青年臉上傳來,青年才相信自己沒有在做夢。
“這位兄台你可算醒了,你不是在做夢,我還以為銀華果還救不了你的性命,總算上天開眼,兄台醒了過來”,南華見青年醒來,一副不敢相信眼前事實的樣子,當下不由地說道。
那青年登時被南華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青年不由艱難地扭頭向後看去,隻見自己的身後右側坐著一個青衫儒雅的青年,這青年給人的感覺說不出的好,而自己身後左側則坐著一個臉色剛毅,一臉正氣的漢子,那漢子一隻手還緊緊地抓著一顆樹,青年心中暗自己警惕,這兩人都不是普通人。
不過隨後青年怪叫一聲“銀華果,你說什麼,銀華果你們給我吃了”,青年忙伸手探向腰間,然而腰間的口袋卻已不見,更別提銀華果了,然後青年呆了一呆,但想起自己全身的變化,自己一身的修為竟然大漲,已到達超一流頂尖之境,而在這之前,自己確實是身受重傷,看來自己肯定是吃了銀華果方能有這番變化。
但青年還是有些不確定,向南華問道:“是你們救了我,是你們用銀華果救了我”,青年此時竟極為激動起來,連帶著話音都顫抖起來了”,南華點了點頭。
青年當下就要向南華,肖三行禮,可是他這一動隻覺全身痛楚襲來,當下臉上不由地抽搐了起來,一顆顆汗珠從額頭上流下來,南華不由伸手阻止青年的動作,說道:“兄台,你何必行這些俗禮,雖然銀華果治好你的傷,可是畢竟你受傷太重,隻要稍為做些過烈的動作一定會觸及傷口,痛疼不已,兄台還是不要動為好,江湖中人不拘小節”。
“我書桓豈是知恩不報的人,如果我遇上是別人,此時我書桓早已死了,而兩位兄弟見到我懷中的銀華果這等異寶,不但沒有據為已有,還拿出銀華果救我書桓一命”,青年說到這心中更是激動不成聲。
書桓稍為平複下心中激動的心情又說道:“兩位的高義與胸襟我書桓佩服,書桓在此謝過兩位兄弟,他日有事,我書桓萬死不辭,絕不皺一下眉頭”,書桓極為認真地說著。
肖三大笑道:“好,又多了一位朋友,一顆銀華果換一個兄弟,值,南兄弟說的真是沒錯”,但隨即肖三又想到什麼,極為驚訝地說道:“你說你叫書桓,你就是書世家的傳人書桓”,肖在顯然極為意外,南華也是一臉古怪,南華與肖三見到這青年身穿白衫黑筆圖案的衣服,雖猜到這青年是書世家中人,可卻沒有把青年的身份往書桓身上講,更沒想到的是這青年卻正是書世家傳人書桓。
南華不由好奇地問道:“書桓兄弟在江湖中名頭響亮,傳言早就是超一流高手,到底是什麼人能將書兄弟傷得如此之得,難道是一個隱世高手,可如果是隱世高手的話,書兄弟又怎逃得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