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菲這一離去,大大得出乎白日意料之外,白日百思不得其解,這秋一菲剛開始明明對自己有好感,怎麼突然間就翻臉離去,這時,遠處又一騎飛馳而來,是一個中年漢子,氣勢不凡,那漢子對白日略一注目,便策馬飛馳而去。
白日不由的略感奇怪,剛走了一個如花美女,緊接著又來了個氣勢不凡的漢子,湊巧此時,遠處又是一騎馳來,來的竟是一個英俊不凡,儒雅不凡的青年,隻見那青年一手持馬韁,一手托著一個酒壇,而且那青年坐於駿馬之上,竟平穩如山,顯然是一個高手,白日不由暗自稱奇:“這青年是誰,如此相貌,如此身手,怎麼從沒聽說江湖上有這麼一號人物”。
白日這一思量間,青年已馳到白日身前,突然間青年一勒馬韁,那馬一聲長嘶,停了下來,青年對白日略一拱手,說道:“敢問兄台,可否看到一白衣少女和一中年漢子從此處經過”。
白日心中念頭一轉:“秋一菲,中年漢子還有這青年是什麼關係,咦,且慢,待我編個話,騙這青年從另一條道離去”。
白日思緒一定,便道:“我倒是見到一個白衣少女,不過他卻是從大道邊上的偏道而去,隨後又有一個中年漢子也從偏道上追去,怎麼兄台與這倆人有舊”,白日話停之下打了個哈哈。
顯然這青年正是南華,中年漢子是肖三,這下南華便對白日拱手說道:“多話兄台指點,我與離去的這倆人正是同伴,隻是走散了,在下還要趕路,就此別過,兄台再見”,南華當下便依白日指點的偏道飛馳而去,南華背影剛一消失在偏道中,白日臉上浮起一絲陰陰的笑容,白日又是一思量,勒轉馬頭,朝秋一菲,肖三離去的方向急馳而去。
偏道行人本就少,南華沿著偏道行了幾個時辰,此時太陽西下,可是南華依然未見到秋一非,肖三的身影,南華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心中暗暗思量:“一菲和肖三倆人腳程怎麼這般快,而且撿這麼偏僻的地方走,難道一菲不想去京城了”。
南華便要掉轉馬頭,可轉念一想:“如果他倆真是走的這條道,我這一改道離去,豈不是與他們漸行漸遠,眼下大陽都已下山,我不如在此處尋個地點住下,待明日再沿此路去尋找他們”,南華有了決定,便又驅馬行了段路,然後在一小山穀下馬休息起來,此時天已暗了下來。南華點了堆幹柴,燒起火來,因為這樣能驅除蚊蟲蛇蟻及一些野獸。
夜越來越靜,柴火不時爆著火星,柴火偶爾發出“剝剝“的聲音,南華將包中的幹糧拿了出來,選了幾塊風幹的肉脯,和幾個硬饅頭,南華便在身周尋了些稀泥,將肉脯包在稀泥之中,再放入柴火之中,又找兩根樹枝,握在手中,將樹枝平行地分開,再將硬饅頭放在樹枝之上,然後放在柴火上麵烘烤起饅頭上,十多分鍾過後,一陣肉香和饅頭的香氣傳來,南華咽了口唾沫。
南華迫不及等地將幹涸的稀泥團從柴火中分離出來,就在南華專注於剝離稀泥團和裏麵的肉脯之時,忽然一陣美妙的琴音在身邊響了起來,那琴音仿佛從高山之上響起,琴音“叮咚”作響又有如流水回音,極盡高山流水之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