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裏出事了。”今天下班後,這丫頭又來了,還沒進門就緊張兮兮的壓低聲音道。
“哦?什麼事?”馬小帥幽幽捧著熱茶,一如既往的落寞,“說來聽聽吧。”
“學員們都聯合起來……”
“造反!?”一聽聯合,眼前一亮的馬小帥下意識的想到水深火熱的學員們該行動了。
“早飯!?”青楚大驚失色,下意識的退開兩步,一臉慌亂道:“他們要造反!?”
“呃,不是針對朝廷……”這話說的,那是針對誰?擺了擺手訕笑道:“我說著玩呢。”
“哦。”青楚怪異的看過來一眼,明顯沒怎麼相信的樣子,心事重重的坐了下來。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要從前斷時間,火藥武器的研發開始……”
青楚這丫頭看來也不太清楚學員方麵的情緒和動向,她覺察到什麼的時候已經到了近端時間,殊不知學員們早就對山羊胡有意見,老早就有反抗的意思。不過想想是這丫頭嫩了點,沒能打進學員內部啊,不過說起來今天發生的事,這丫頭倒是掌握了第一手的資料,很是詳細的解說起來經過。
和馬小帥之前料想的沒有多大差距,從前幾天開始,幾乎包括山羊胡和青楚在內的所有人都能感覺到學院內的氣氛很詭異,直到今天早上,積蓄已久的怨念終於爆發,一場大戰隨即展開,先是在早朝上,七八個頤養天年的老不死大將軍苦著鬧著要見聖上,這任何一個拿出來都能嚇死人的家夥一起出現可嚇壞的種馬皇帝,到了朝上又是賜座又是賜茶水,不敢有絲毫耽擱,可老潑屁們卻絲毫不領情,讓皇帝措手不及在朝堂上大鬧開來,又是哭又是叫,總歸就是說自己孫兒受了誰誰欺負。
這還不算完,老潑皮們的情緒還沒得到安撫,又有幾十個大臣跳出來職責一臉茫然的山羊胡。
這目的在明顯不過,這大規模的批判活動明顯是場有預謀有組織的恐怖活動,老潑皮們明目張膽一點都不掩飾,就是護犢子,給孫兒告狀來了,在就是那些幾乎去了朝堂一半的大員們,也都抱成團職責山羊胡在學院內的工作問題,這一黑一白的兩麵夾擊,鬧的朝堂雞飛狗跳,雖然種馬皇帝知道這是組織起來鬧事,臉上掛不住可必須安撫情緒,末了,明白過來的山羊胡被整的灰頭土臉。
朝堂散去之後,一場在學員們之間的戰役隨即打響。
被組織聯合起來的學員們今天一大早,得到朝堂勝利的消息之後,在神秘首領的一聲令下,迅速運轉開來,所以當山羊胡一臉要殺人的表情到達學院後,看到的是四周強上貼滿的大字報,形形色色數量嚇人,有聲討的,有作詩酸人的,有指桑罵槐的,更多的四個猩紅的大字——我要自由!
就在山羊胡目瞪口呆之事,四周整整齊齊的一群學員們,都是一身黑色長袍,麵帶肅穆,看也沒看這個嚇的魂飛魄散的監管,浩浩蕩蕩的走出了學院,百十號人就這麼一臉肅穆的出去,沒多遠又迅速一臉悲憤,人群中拉開幾個大橫幅,大字報,前麵的學員們舉著拳頭喊著口號,聲勢震天。
山羊胡這才知道事情要比他想象的嚴重許多,驚慌失措的追上去說好話,卻都沒一個人理他。被甩在後頭腳步踉蹌的追逐,而不知道情況的青楚也跟去湊熱鬧,隨著學員們大軍除了學院,上了大街,口號喊的更加聲勢浩大,表情也隨著情緒高漲越發憤怒,直到最後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大聲痛呼,一邊散發著聲討山羊胡的傳單,一邊向路人訴說被壓迫的疾苦,一個個痛心疾首的表情。
或許是因為得到這聲勢的感染,也可能是因為工、農兩院的好名聲在外傳揚,四周圍觀的路人們聽說這或許是一麵之詞的訴說之後,一個個群起憤怒,破口大罵著不知道誰家誰誰的山羊胡,毅然加入到遊街的大軍中,幫著喊口號,幫著散發傳達,百十人的隊伍迅速激增到上千,且還在增長。
“我怎麼瞧著像五四青年運動啊?”聽到講解,馬小帥也很意外,吧嗒著嘴驚的乍舌。
“什麼運動?”清楚眨了眨眼,見馬小帥沒回答又迅速站起,“算了,不跟你說了,我要……”
“幹嗎去?”
“我要去喊口號。”青楚一臉悲壯的看著門外,從背後套出幾張紙,嚴肅道:“還有發傳單!”
“你不是跟山羊胡一夥的麼?起什麼哄?”馬小帥鄙視道:“落井下石可不好哦?”
“我才沒跟他一夥呢。”青楚幽怨的看過來一眼,道:“算了,我要去了,別跟小婉比下去。”
“小婉也湊熱鬧去了!?”馬小帥早知如此的歎了口氣,“還真是哪都少不了她啊!”
“那是,她可是站在隊伍最前麵,腦門就差刻上頭領兩個字了,就她最出風頭!”
“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