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幾個人忍俊不禁,被綠裳媽這句長的怪嚇人的逗樂,綠裳則有些臉紅不自然。
“啊!”綠裳媽發現說錯話,趕緊解釋,“我是說他們凶人的時候怪嚇人,沒說長得難看。”
幾個人正笑著,門外突然又走進來個人,是淺俊那家夥,還是那般瀟灑,陽光的笑容掛在嘴角,舉手投足間透著華貴高雅,直看的已經有了大人物恐懼症的綠裳媽又要跪,被眼疾手快的淺俊拉住,笑了笑朝小婉行了禮,這才也跟著走進門去。
“這又是誰?”綠裳媽很八卦的又開始打聽,“還有,剛那兩個大人物,聽你們叫……”
“王爺!”
“王爺?”
“恩,一個王爺,一個老元帥。”綠裳低聲在母親耳邊介紹,“剛那個是姑爺的朋友。”
“呀,可算是長了見識,元帥王爺都見著了。”綠裳媽突然想起什麼,指著小婉,“這……”
“她是公主。”
“媽呀……”綠裳媽愣了愣,想起昨天還拽小婉衝天辮子玩……眼一翻,暈了。
“咋暈了?”淺老爺子鑽了房間,見馬小帥頂了個毛巾,死狗一樣躺著床上,撇著嘴問。
“沒暈。”馬小帥虛弱的抬了抬手,歉意道:“老爺子,恕在下有病在身……”
“恩,有病,你毛病多。”淺老爺子幾步走過來,拿了腦門上毛巾,吧嗒這嘴,“涼了!”
“呃……”馬小帥一愣,“恩,確實涼了。”
“瞧把你可憐的。”淺老爺子拿了毛巾在手裏把玩,冷笑道:“也不說找個丫鬟好好伺候著,這病都了身邊也沒個人招呼,冰涼的毛巾的就往腦袋的招呼,也不怕病上在病?”說到這拿著毛巾伸了鼻子下,聞了聞,直皺眉,“好家夥,這擦腳的還擦桌子的,啥味啊這是?”
“嗬嗬……”馬小帥側過臉,有意無意露出左臉摔的淤青,“太過匆忙,匆忙了。”
“是麼?感情是真的傷了?”
“是啊!”歎了口氣,朝淺老爺子感激道:“多些老爺子關心,知道小子病了第一時間來探望。”
“打住。”撇了撇嘴,“少給我戴高帽子,我可不知道你傷了,找你也不是為這個。”
“啊?那是為什麼?”
“你還沒想起來那事?”淺老爺子似乎還被蒙在鼓裏,皺眉道:“算了,沒想起來也罷,全當你腦子不好使,忘了就忘記,至於怎麼答應的先且不說。”拉了把凳子坐下,翹起二郎腿,斜眼盯著,“不過你既然都接了旨意,那就全當你為國盡忠,我是這麼個意思,你現在趕緊收拾收拾,跟我走。”
“去哪?”
“回京,盡快工作。”雷厲風行的又站起來,“就這麼著,趕緊起來,有傷也回京在療養。”
“可是……”這老家夥無恥的,胡攪蠻纏了這,來硬的?“我那啥……”
“你那啥?”淺老爺子一瞪眼,“少跟我找借口,我告訴你,現在可由不得你。”指了指屋外,臉上盡是肅穆威嚴,“前幾日得到的消息,前線軍需物資吃緊,糧草武器都需盡快籌備,如若有了耽擱,必定影響整個戰局,真要是那樣,你張德福就算是有東方撐著,十個腦袋也給你全剁了。”
意外!太意外了,這老家夥明顯耍無賴嘛!軍備和糧草跟自己有個屁關係,那工部的事,自己就算被騙著安上了個什麼官職,可也沒有整個軍備物資都要自己負責的道理,更別說出了事受到牽連?這麼說明顯是嚇唬自己,前線是否吃緊還有待定論,這大帽子就給扣上了,這老家夥怎麼回事?
奇怪,之前不都哄著呢嘛?改變策略了?不行,你強硬咱也不能服軟,沒這個道理!
“這些我聽不明白,管我什麼事?”一臉無辜的拿起毛巾,管它熱的冷的,按腦袋上再說。
“怎麼不管你的事?”淺老爺子大怒,“前線那麼多將士奮勇殺敵,浴血奮戰,你一個朝廷命官,卻在這裏優哉遊哉的過小日子,就算是有傷……”指了指馬小帥臉上的淤青,咬牙切齒的樣子,大聲怒喝,“你這也叫傷?不傷筋不動骨,能走能跳的你瞎起個什麼哄?還有傷在身,你有個屁傷!”
“不是這個傷,是失憶,失憶!”一本正經道:“您好歹讓我讓我養養,恢複記憶想起事情再說。”
“養養?”老爺子一瞪眼,手一擰窩在腰刀上,“好,我叫你養,養一輩子!”
“老爺子,你要幹啥?”
淺老爺子一聲冷笑,嘩一聲抽出腰刀,明晃晃刀片閃動著寒光,格外嚇人。
“媽呀,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