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小女孩的身邊一側突然閃過一道雪白飄渺的虛影,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還沒反應過來的馬小帥突然感覺胸口處傳來一記大力,隻覺得喉頭一甜,整個人在此番力道的衝擊下直直倒飛出去。
嘭!
以一個極其誇張的姿勢撞上一道屏風的馬小帥終於卸去那最後的力道,整個人爛泥一樣倒了下來,頓時咳出一大口鮮血,麵色隨即慘白,剛才的淫蕩念頭早就拋到九霄雲外。
“無恥之徒,看來我是看錯人了,今天我就殺了你。”
除了呆滯在原地的小女孩之外,四周無人,卻飄渺的回蕩著一道冷冷的聲音。
抬起頭來的馬小帥心裏一涼,看了看原地站立的小女孩和四周,頭皮發麻。
“住手,誰讓你打我老師的,滾下去。”
反應過來後的慕容小婉扔掉手裏的棉花糖,對著四周憤怒的喊道。
“……是。”
那道聲音沉默一陣最終消弭,而在此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聲音。
小女孩說完這句話就趕緊跑了過來,看著馬小帥淒慘的模樣也是一愣。
“老師,你沒事吧。”
“咳……咳……沒,沒事。”馬小帥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在慕容小婉的攙扶下艱難的站了起來,卻仍舊有些站立不穩,搖搖晃晃的查看四周,卻沒有任何發現,其實在剛剛被襲擊時他根本就沒看清楚來人,但是這把他一拳打出幾米遠的力道去隻有他自己最清楚,尤其是倒地之後那一句話中明顯透著的殺意更是讓他至今還心有餘悸。
“剛剛……是,是誰?”
“是保護我的狗奴才,老師你沒事吧,我沒有讓他打你的,是他自己動的手,我回去了就教訓他,你……你沒事吧。”慕容小婉一邊攙扶著馬小帥,一邊為自己解釋著,似乎有些焦急的連連搖著頭。
“哦……那,那沒事了,走吧。”馬小帥苦笑一聲,暗自擦去嘴角的血漬。
“老師,你沒事吧。”慕容小婉明顯還是有些擔心。
沒事?被打出幾米遠能沒事嘛?
馬小帥忍不住苦笑,心裏清楚是自己一時衝動冒犯了慕容小婉,被他背後保護的人所攻擊,想來也是犯賤,自作自受,人家暗中保護的護衛有此動作也是情理之中,職責所賊,也怪不了別人,至於這胸口的傷,雖然的確疼的緊,不過還能堅持,不至於走不了路。
“沒事,走,拿雲彩糖吧。”馬小帥穩了穩身子,放開了慕容小婉的手。
不想慕容小婉在一次主動過來攙扶,“老師,我扶著你走吧。”
馬小帥心生感激,這小女孩似乎並不像外界傳出的那樣惡劣,隻不過這時候他可不敢接受她的好意,讓小女孩攙扶,讓別人知道自己狼狽被揍事小,要是申根究底問明原因,慕容小婉沒心沒肺的在一說自己親他,那這事可就大了,調戲良家婦女還坐牢呢,還別說揩公主的油。
“不用,我能走,不用扶我。”馬小帥艱難的笑了笑,示意自己真的沒有大礙,不過身體的疼隻有自己知道,至於剛剛的調教想法經過這麼個事也不得不放棄,誰讓人家有那麼牛掰的保鏢呢,莫說是什麼更加親密的舉動,就這親了下都差點被殺咯,哪還敢想其他。
“那……那好吧。”慕容小婉想了想,還是鬆開了手。
“走吧。”馬小帥整理了翻,當先朝樓下走去。
由於身體有著傷,馬小帥並不敢走的太快,而慕容小婉則也小心跟著。
走下了暫時還未開放的二樓包廂,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了一樓。
饒是有所準備的馬小帥也沒有想到一樓竟然如此熱鬧,從下麵不一定能覺察,可從他這個較高一點的位置卻能清楚的將整個一樓的景象落入眼中,隻見最多隻有幾十個桌子的一樓擠滿了上百人,黑壓壓的一片,全是腦袋,本來應該一人一座的長凳卻大多三四人坐在一起,而過道裏也零星擠著好多的人,甚至於傳菜的小二需要不斷的嚷著讓路才能慢慢移動。
可即使是這樣,也並沒有影響到這些食客們品嚐的熱情,這些或慕名而來,或純粹為了湊熱鬧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們,有地方的就手臂挨著手臂伸筷子,沒地方的就幹脆舉著盤子往嘴裏塞,一邊吃著不時發出驚歎,還一個勁的催促著小兒上菜,整個大堂都異常嘈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