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帥趕緊上前,坐在床邊,關心道:“雪玉,你沒事吧?頭還疼嗎?”
見馬小帥光著胸膛坐在自己身邊,東方雪玉不由想起昨天晚上那曖昧的輕輕一點,臉更紅了,隻見她將低下頭去,聲音小的可憐“不疼了……相公,你還是把衣服床上吧,淺月……淺月畢竟還是個姑娘家”
馬小帥聞言笑了笑,朝東方雪玉道:“沒事,都是自家人。”
“死烏龜,你說什麼?”
門外的淺月一直偷偷聽兩人講話,聽到這句一語雙關的話時隻覺得馬小帥占了她的便宜,可不幹了“張德福,你說誰是你一家人?”
馬小帥轉過頭,看向門外始終不敢轉過頭的淺月,嘴角揚起一絲戲虐,道:“說你啊,難道不對嗎?”
“臭無賴,不要臉,我什麼時候跟你是一家人了?”
“相公……”
東方雪玉看了看門外,朝馬小帥道:“別跟淺月鬥嘴了。”
馬小帥笑了笑,沒有回答,反而扭轉頭去,繼續道:“我問你,你跟我們家雪玉算不算姐妹?算不算一家人?”
淺月不假思索的回答“當然算。”
“那就對了。”
馬小帥道:“既然你跟我家雪玉是一家人,我跟雪玉也同樣是家人,那你說我們算不算一家人?”
“你……”
淺月隻感覺自己肺都快炸了,暗自還在納悶,說這張德福平時挺老實一個人,怎麼成了親就變得如此油嘴滑舌?莫不是男人一成親就變壞?
“你這是什麼歪理,我是我,你是你,不要混為一談。”
東方雪玉見死黨吃癟,沒心沒肺的掩嘴輕笑,卻又怕淺月聽見,又馬上止住,轉而看向馬小帥,不輕不重的瞪了一眼,本意是責怪,可讓她做出這表情,卻是嫵媚至極,直看的馬小帥一陣心神蕩漾,差點就忍不住一個餓虎撲食,把這膽敢亂放電的準老婆就地正法。
“喂,死烏龜,衣服穿上沒?”
“穿上了。”
“哼,臭流氓,看我怎麼收拾你”
淺月恨恨的轉過身,待看到床邊一臉奸笑的馬小帥仍舊光著身子,頓時瞪大眼睛,條件反射般轉過身,兩隻手捏成拳,大聲叫著:“死烏龜,你敢騙我,我要殺了你。”
馬小帥撇撇嘴,無所謂道:“殺了我?那你進來啊。”
“我。我……你,死烏龜,你光這個身子就是怕我進去,這算什麼本事,是個男人你就給我把衣服穿好。”
馬小帥道:“光著身子不是本事,有本事你給我光一個看看?”
這話說完,不禁淺月愣住了,連方才一直沒說話沒心沒肺等著看戲的東方雪玉也同樣愣住了。
這是玩笑話?
似乎太大了點吧?
“死烏龜,你太過分了,我……我不進去了還不行嗎”
淺月覺得委屈,很委屈,本來高高興興的來看自己閨蜜,順便問問成親是啥感覺,可不料遇見個臭男人處處刁難,還出言侮辱,想自己從小被奉為掌上明珠,又哪裏受過這種屈辱,隻覺得又氣又委屈,一個沒忍住,眼淚就吧嗒吧嗒落了下來。
東方雪玉對自己朋友的脾氣秉性甚是了解,見馬小帥話說的露骨,知道淺月肯定受不了,怕兩人起了矛盾,趕緊跳出來做和事老“淺月,你別生氣,我相公不是那意思。”
馬小帥看這門外偷偷笑著,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待回過頭看到東方雪玉怪責的眼神,頓時收斂,假裝純潔的笑了笑,一臉的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