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我走?”森文斯好笑的重複了貞德的話語。但你可知,你傷了我的心。森文斯大力推開貞德,“不要離我這麼近,我和你不熟。天魔兩立,請你不要太過分。”
貞德一愣,隨即魅惑一笑,“哦?我們可都是同床共枕的關係了,你這樣說,讓我好傷心呐~”罷了還裝腔作勢的捂著心口,一副心痛的浮誇表情。
看著貞德的一係列動作,森文斯的拳頭慢慢握緊。
貞德忽然停止了她似有似無的笑聲,認真的注視著森文斯,“森文斯,看著我。”求你,看著我。
森文斯應聲抬起頭來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貞德很想再看看他因為自己而欣喜的表情,當看到他這幅表情時,內心極度平靜。沒有悲傷,沒有難過。平靜得像一汪快要幹涸的死水。看的到地麵,看不見裂痕。
“你想走嗎?你想離開我嗎?”貞德這樣問。
“…想。做夢都想。”
“是嗎”,貞德倏地笑了起來,“那我就不讓你走。”
“瘋子。”
“瘋子?”貞德再次走近森文斯,一手抱住他,一手扣住他的後腦,嘴唇吻上他的額頭。她低頭看見森文斯的眼淚,你就這麼討厭我嗎?貞德緊緊地環住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森文斯,不願放手。
森文斯流著眼淚咬上貞德的脖子,感受著嘴裏血腥的味道。
痛覺讓貞德更加心酸。她沒想到,盡管與她朝夕相處了幾千年,他對她的排斥不僅沒少,反而更甚。
“貞德,我以前僅僅是討厭你。而現在,是恨,是厭惡。”
“啊呀啊呀,張開嘴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嘖嘖嘖。而且啊,你這不是廢話嗎。”貞德抱著森文斯慢慢的轉動著,迫使森文斯看向他的父親。“知道為什麼我不想讓你走嗎?”輕柔地吻著他的耳廓,“以為我要折磨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我要讓你記住我,讓你帶著對我的滔天恨意活下去,讓你鬱鬱的苟延殘喘。
“我等著。”我等著你的折磨,我等著你對我一人的特殊關愛。
而後是沉默,是無言。兩個人互相誤會,互相利用。帶著對對方的愛,離對方越來越遠。帶著對對方的思念,與對方緊緊擁住。即使都在笑,但臉背著臉,仍感受不到對方的愛。兩人漸漸疏遠,本是一顆心現在一分為二。你一半,我一半。你對我的恨中存著我對你的念;我對你的愛中存著你對我的厭。
或許是你隱藏的太好,或許是我的愛還不夠深。我們的身份不同,我們的地位不同,我們的族群不同,我們的生活更加不同。我的愛,你看不到;你的愛,我感受不了。我曾幻想鄉郭,多年後仍與你一起在那白雲間歡笑,你眼中隻有我,我眼中隻有你。
恨我嗎?亦或……。愛我嗎?恨也好,愛也好,厭惡也好,唾棄也罷。你要是能讓你記住我的,我都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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