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白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宛於輕紗的女子,邁著步伐緩緩地走進古墓之中。“雪竹姑娘,我兄長來信想請你入宮……”話未說完,一聲冷冷地話語突得想起打斷了葉藍羽,“有勞費心了,不過你們葉家是沒女人嗎?反倒把如意算盤打到我的頭上來了,嗯?”“姑娘冤枉了,我兄長正是為了姑娘的終身大事著想啊,才想姑娘入宮。再說這葉家哪一個能比的上姑娘的氣質美貌?貴妃什麼的小菜一碟啊!”
“好,為了體恤你兄長,答應便是。傳令下去,即日出發,繁瑣之事交於離劍全全做主,你出去吧!”“是!”葉藍羽恨恨地瞪了木棺一眼連忙退了出去。死寂的古墓,銀色的棺材中,靜靜地躺著一素顏女子,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欲滴,雖緊閉雙目,著一身紅裳,依舊掩不住她那不是人間煙火之氣……一個月後,江南
雪竹在璿兒、蝶兒的陪同下來到了葉府大門。雖說是炎炎烈日,可街道上的行人、路人卻都忍不住駐足觀看這麼大排場是哪位富家公子忍不住紛紛交頭接耳。
一身血裳的雪竹立於蝶、璿之間,一頭如墨的發絲散在身後,腮邊兩縷黑發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對麵以葉老爺為首的這群人皆笑臉來迎雪竹,雪竹隻是充耳不聞徑自走進府內……在葉府的這幾天,各房夫人約好了似的輪流來拜訪,各式各樣的金銀財寶擺了整屋,雪竹看著這些禮品貴物,淡淡的勾起一抹笑,“這麼多珠寶,聽說最近發生水災,百姓流離失所,不如全用來賑災吧!”“是”葉家在雪竹北上京都的當晚便被歹人洗劫,無人受傷,卻是將整個家當搬了個空,沒有了金錢支撐的葉家,如同樹倒狐孫散,一蹶不振,而村鎮裏受難的民眾得到了神秘人的救助,很快便重組了家園。一輛簡普而又精致的馬車在京都城門口停下,原來是士兵例行檢查,“蝶兒!”冷冷的,帶著一絲陰涼,讓人聽著有些毛骨悚然。“蝶兒知道。”說著,便掀開布簾跳了下來,遞了幾張大麵額的銀票給守城的,隻見守城的直勾勾地盯著銀票,向手下揮揮手示意放行。
馬車停在京城內的一家客棧門口,因是秋季舉辦,此時但是早了些天。又想著客棧人多口雜,不若租家小苑也是不錯的。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小苑被薄霧籠罩著,雪竹站在小閣內高高立於欄杆前眺望著遠方,朦朦朧朧的景物忽近乎遠的叫賣聲,使她陷入甜甜的回憶:一片炫目的花海,彩蝶紛飛花香四溢,一儒雅的男子席地而坐,懷中躺著位閉目養神的紫衣女子,精致的小臉誘人的香唇,還有淡淡芳草的味道。
男子的目光隨著翩翩起舞的蝴蝶移動移動,雙手卻絲毫不願離開女子的發絲分毫,一下一下地輕捋著。突然他俯身,唇輕輕觸碰女子的閉眸,見她毫無反應,嘴角揚起一絲壞壞的笑,隻見他將唇移向女子尖尖的鼻翼,又小心翼翼地含住她的櫻桃小嘴,本想著趕緊離開。不料,一雙嬌小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叫他拉下,熱情的回吮著,男子隻一愣,也環住女子的芊腰吮吸著她口中的香甜。
藍天白雲下,花海草叢間,一幅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曖昧圖畫正在上演著。
……
思即此,雪竹早已淚流滿麵,神色慘淒,朱唇輕啟:“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隻恐雙溪蚱蜢舟,載不動~許~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