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連勝英正想問的時候,卻已被南宮慕抱住腰,在空中飛了起來。
連勝英覺得那隻手的力量已超過她的想象,一個蘊藏了無窮力量的手,正綁縛著自己。
明明她也有女人般纖細的手,為什麼她展露出來的卻是和男人不相上下的力量?
或許是邱惡天給她服的奇怪的藥發揮了作用?
腳底下真實的觸感讓連勝英清醒過來,“你不和我一起走嗎?”
連勝英發現南宮慕始終望著東陽門,眉間緊鎖,仿佛那裏有她想要不可的東西。
“你趕快走,他們會追上來的”
“他們是故意放我們走的,故意讓你取得血玲瓏的,別忘了東陽教是什麼組織,他們會出現這麼大的漏洞?”
“既然你早已知道這是他們的計劃,你為何又甘願掉入這個陷阱?”南宮慕轉頭看向連勝英,眼神透露著一股不可違抗的陰鷙。
一種莫名的違和感,連勝英本能往後退了一步。
“你是不是和邱惡天串通好的,使用苦肉計讓我對你心生憐憫,然後乘機接近我想獲得血玲瓏的秘密?”她向前逼近了一步。
這樣的南宮慕和先前的她又完全不一樣,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別以為所有人對你的血玲瓏都感興趣,不過我雖對劍不感興趣,但是我對你倒是很感興趣,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連勝英把自己心中的疑問呐喊了出來。
南宮慕怔怔的愣在那裏,仿佛聽到了一句難以置信的話,我不是南宮慕嗎?
不,我不是南宮慕。
她撐著自己的額頭,頭很痛,身體裏麵源源不斷的力量似乎都聚集在大腦裏麵,像要炸開了一樣。
忽然,連勝英看到痛苦的南宮慕一臉平靜的睜開了眼。
她盡力抑製住自己的不正常,擠出一絲微笑,“我剛才那個樣子一定很可怕,忘了我剛才那個樣子吧,你必須馬上離開這兒,如你所說,誰都看得出來這麼容易出來的確像是個陷阱,所以我還要返回去一趟查一下究竟,再者,邱惡天本就是我的仇人,我既然來到這兒,就不會空手出去,好歹要帶著她的頭顱一起,你說是嗎?”
她給連勝英的感覺總感覺平靜的很牽強,仿佛是裝出來的一樣。
但是她的眼神卻灼熱的向自己傳遞出令人信任的力量。
“你再進去就很有可能永遠回不來,你已經想清楚了嗎?”
連勝英這話說出來,立馬自己就後悔了,自己不是應該爽快的逃掉嗎,擔心她的死活幹嘛?
這回南宮慕似乎放開了,笑容更加迷人,但同時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這世上若有人不希望我死,我便不會那麼容易死”
“你救了我,這個人情我可是不會還的,有本事日後自己來找我討”
南宮慕望著離去的連勝英,從心裏笑出來,因為她已經張不開口。
幸虧她離開的及時。
否則她此刻從嘴裏吐出的血她就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就再她剛才頭痛欲裂的時候,她終於分清楚她是誰。
的確,她是南宮慕,但同時又可以說,是另外一個南宮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