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一個男人?你不也為他被關在了這裏?”
“我和你不一樣,我被關在這裏正是我想要的,我還有任務要做,而你會腐爛在這裏”
“你到底憑什麼這麼有自信?”連勝英固執而又倔強的昂起頭。
“因為我比你懂得更愛護自己,明明你有一個很愛你的人,可偏偏你卻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真是為你可惜。”
連勝英看著說話的南宮慕,一瞬間有一種錯覺,似乎看到了華浮根,她和他某些方麵真是相似,眼神,口氣,居高臨下的態度實在令人恨得牙癢癢,卻又不知如何反擊。
“真是可惜啊,真是可惜”,連勝英忽然笑道,“你知不知道其實你比我更可惜”
“哦?”
“你和他根本就是同一種人,你們兩個不可能相愛,你們隻是有共同的目的,或者說你們在互相利用”,連勝英忽然說著說著想通了些什麼,越發的起勁。
南宮慕走到連勝英麵前,抬起連勝英的下巴,連勝英驚訝,“你的手鏈什麼時候解開的?”
“手鏈這種東西啊根本鎖不住我”
“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說,我和你必須要死一個嗎,我覺得是時候做個了斷了”,南宮慕的手從連勝英的下巴移動到她的脖子,緊緊的扼住她的咽喉。
“你放開,放開我”
南宮慕露出滿意的笑容,而一瞬間她又感受到了一絲異樣,笑容僵持在那裏,腦子一片空白,連勝英看她不對勁,使出全部的力氣從她的手中逃出來。
南宮慕的手還在那兒,她忽然清醒過來,“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有意的”
連勝英觀察著南宮慕,總覺得她哪裏怪怪的。
南宮慕又回到她自己的位置,不再多說一句話。
牢門外又傳來恐怖而又熟悉的腳步聲。
南宮慕看了一眼連勝英,她正蜷縮在一起,抑製住自己發抖的身體,死死的狠狠的盯著傳來腳步聲的地方,在她的眼裏看不出一點的懼怕,卻露出很執拗的憤怒。
“他們為什麼要嚴刑拷打你?”
連勝英看了一眼南宮慕就被人帶走了,每隔四個時辰的酷刑,能經受的住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了。
同樣偌大的密室裏,隻聽得見鞭打的聲音,仍然不見她的痛苦的喊聲,好一個堅強的女人,南宮慕又想起剛才自己的反常,不禁握起拳頭,自己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據說藍少顏在東陽,而東陽是邱惡天的地盤,藍少顏怎麼會在那裏等自己?
公乘俊站在東陽的這片土地上,甚是覺得奇怪,但他卻不會懷疑樊虎,那個人沒有說謊的必要。
東陽的景色竟然會那麼美,公乘俊第一次見到這麼美的地方,仿佛就是人間仙境。
有一瞬間,他仿佛又回到了俠風穀,俠風穀的美景與這裏可是不相上下。
這段記憶早該抹掉了,公乘俊握緊手中的劍,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人。
人並不多,東陽雖美,但卻感覺人煙稀少的樣子。
找個人問路都不易。
好在前麵看到了一處酒家,正好自己也是又餓又渴。
他找到一個空位,唯一的一張空桌,有點奇怪,這麼人煙稀少的地方這兒卻坐滿了人,莫非是這邊的酒好喝?
“你們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不來的呢,怎麼,還是想一睹芳容?”
“老子我在江湖上也闖蕩幾十年了,什麼美女沒見過,都怪你把老板娘吹得跟天仙下凡似的,剛才見到也不就如此,真是白來了”,一個虯髯大漢悶悶不樂的喝著酒。
“錯了”一個小生似模樣的年輕人說道,“剛才給我們沏水的不是老板娘,是她手下的幫手”
“是嗎?老板娘人呢,怎麼還不上菜啊”,眾人嚷著。
華浮根坐在一角,桌上有水,但是他卻沒有動一口。
“老板娘,人呢”,虯髯大漢已經沒了耐性,直接撩帳進去了。
卻聽不到任何一點聲音。
“這是出什麼事了?你去看看”
又一個人進去,沒有再出來過。
“肯定是在裏麵爽著呢,我也進去看看”
又一個人進去了,仍然沒有任何聲音,再也沒有出來過。
“莫非是吃人的妖怪?”
“世上哪有什麼妖怪,我們一起上,到要看看這女的把兄弟們弄哪兒去了”
一群人進去,仍然沒有一個人出來,但這回倒聽出了聲音。
一群人很大的倒地聲。
公乘俊玩著手中的茶杯,這麼多人一起倒下自然聽得見聲音了。
隻是不知酒家主人到底是何方神聖。